觀眾席上的人大多都還是猜測,為什麼角鷹的語氣那麼的篤定,就像是知道前因後果一樣。猜測和估計與完全肯定是兩碼事情,莫非這個角鷹與榮煜有什麼關係?
安亦然一下子聯想到很遠。
角鷹沒想到自己沒有挖出兩個人的什麼資訊來,反而把自己給暴露了,很是鬱悶,他說:“好吧,既然你們都問到這裡了,我就來表明一下我的身份。”
角鷹的語氣一下子變得鄭重起來,安亦然和榮熠的眼神也變得有些認真。。
總讓人感覺角鷹不是那麼一個簡單的人,因為一個簡單的人不會練出劍氣來。
劍修是所有修士裡最強大的,其實就是因為強大的劍修能夠練出劍氣來,劍氣才是最傷人的。,
有的劍修可能一輩子都沒法擁有自己的劍氣,但是,角鷹的劍氣一看就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非常的凝實。
根據榮熠的經驗來看,角鷹很可能是在金丹期或者金丹期之前便已經練出了劍氣來。。。
有這等能力之人,不是出自於大宗門,就是出自於某個大的勢力。
絕對不可能只是地下場一個普通的比鬥者這等籍籍無名之輩。。
角鷹看著安亦然的眼睛股溜溜地轉,一會兒警惕一會兒放鬆的,像一個小老太婆。
他鄭重地介紹自己:“隆重介紹一下,我的本名叫做姬無名。我是天機閣的人。”
姬無名雖然沒有提自己具體的職位,但是看他的氣勢,想必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弟子。他一般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真名,除非真的遇到了十分值得交往的人,。
他關注安亦然這對男女很久了,他們的關係既是情侶,又是師徒,但是更多的資訊卻找不出來了,天下沒有什麼天機閣不知道的事,哪怕是真的隱世家族他們都能探得一兩份的訊息,但是這些訊息和安亦然和榮熠卻沒有絲毫的關聯。
就連榮熠這個大乘期修士的訊息他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按理說如此年輕的修士就是大乘期了,就算是散修,也不該是籍籍無名之輩。
再接下來的交往裡,他漸漸發現安亦然這個小姑娘倒是十分的有趣,是一個元嬰期的人了,在一些家族,元嬰期的人都可以被叫作老祖了!!!但是她看起來卻毫無牽掛,無憂無慮,在他們這種家族子弟裡,十分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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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他想探知安亦然和榮熠資料,和他們交往的真正原因。。。
他以為安亦然會十分的驚訝,誰知道下一秒,這熊孩子就轉頭問榮熠:“榮熠,天機閣是幹什麼的。”
姬無名:“……”合著你連縱橫大陸的天機閣都不知道,這小丫頭絕對是在故意氣他。
可安亦然是真不知道,她以為這天機閣這種爛大街的名字,就應該是這個城市裡的一個勢力吧。
榮熠倒還是知道的,在他還是榮家大公子的時候,天機閣便是一個縱橫大陸的勢力。和地下場背後的勢力稱為天元大陸五大勢力之一。
他的眼神倒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他和然然一直無牽無掛,不需要和任何勢力沾邊。
他還是給安亦然解釋說:“你知道情報販子嗎?天機閣就是縱橫大陸的情報販子,問什麼都知道。”
安亦然特別乖巧地答應了一聲:“哦。”
天機閣=情報販子。
姬無名真的越聽越生氣,他們那麼高傲,霸氣的天機閣,怎麼可能就是情報販子,它是知曉天下事的。
他笑得咬牙切齒。。。。
三個人都直接坐在一起,安亦然和榮熠靠得特備緊,安亦然真的就沒想通了,她舒服地靠在榮熠的胳膊肘上,一臉好奇地想著,姬無名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單身狗,為什麼要到他們這裡來受傷害喃,自帶八百瓦電燈泡就不說了,還非要來受傷害!!!
榮熠倒是想著,這個姬無名不簡單,可以結交交好。
反正之後他們在這個城裡惹下一堆爛攤子,總得有後手揹著吧,
抱著自家的然然就是那麼的心情舒暢!!!!
姬無名雖然是和兩個人坐在一起,他就是突然特別鬱悶,他覺得自己和一個人坐有什麼去別?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覺得臺上的兩個人哪個會贏呢。”
臺上的沾水天鵝十分的瀟灑,長得卻是美麗極了。
臺下的人倒是為她的美色而著迷,這個女人長得和昨天的冰原倒是同一個水準的,感覺來打擂臺的女子顏值都不會太差,如果說冰原是冰山型的美人,這個美人便是婉約害羞型的,只是一身的氣場讓她原本的容貌的弱勢減了那麼幾分,她著了一身深蘭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藍色挑絲雙窠雲雁的宮裝,頭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瓏簪,綴下細細的銀絲串珠流蘇.還當真是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看著榮熠一直盯著臺上的沾水天鵝看,連忙動手將榮熠的臉給扳過來:“不準看美人,只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