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民開心的大笑,說:“是晚上做還是現在做?”
喬文育無語了,“晚上做,現在吃飯做什麼!”
江世民心中樂開了花,等了那麼久,喬文育終於捨得將自己給他了。
“我們吃完再做。”
“吃飽了不想。”
“這又不影響。”
喬文育的做跟江世民的做完全是兩種不同意思的做,江世民的做指的是房事,喬文育的餓做,指的是……
“晚上做飯的時候,割你身上的肉炒了吃。”
“哇!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呢!”
“是你自己同意給我吃的。”
“我說的是那個!”
“我說的就是這個。”
江世民想,即便是拌嘴也好,只要跟喬文育在一起,真的覺得很開心。
洗澡是一件麻煩事,喬文育腳上的口子劃的比較深,快到骨頭,所以暫時不能碰水。
而現在又是冬天,冬天恢復的比較慢,不知道多久才能好。
“喬喬,洗澡去。”
“我怎麼洗,不洗了。”
“我幫你洗。”
喬文育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江世民幫自己洗?
“不要!”喬文育不能的拒絕。
“怕什麼,內褲都是我幫你換上的。”
又要說到這個,喬文育簡直都要羞死了。
“下一次不能不能別碰我。”
江世民委屈,“不是情非得已嗎,你那個時候昏迷了。”
“下一次我洗澡的時候不準敲門!”
江世民想,如果不是這丫頭洗澡一個小時,自己還真不會敲門。
“不敲了不敲了。”
江世民說:“你都不洗澡。我完善不跟你睡。”
“江世民,你是不是嫌棄我?”
“沒有,哪敢呢!”
“那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