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啊,所以根本用不著他做什麼。我突然想起來,4月份的時候他主動喊我,叫我幫他簽字整改單,那些房子的問題都是去年的問題。”
“而且現在業主們都沒有報我這邊來的,他還要重新填整改單,如果是我們這邊疏忽了沒有填寫,他肯定會叫我填好而不是他自己親自跑來填。”
趙晴燕:“有貓膩。”
楊詩琴:“肯定有問題。”
“我也覺得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問題,畢竟他們那邊的什麼套路我也不懂。我是經常犯錯,不知道他這個腹黑的填寫是不是會整我。”
楊詩琴:“那我經常犯錯,我都已經被罵習慣了。”
江世民說過,他說我們二期的人都是挺油的,這裡說的“油”指的是做事拖拉,達不到他的逾期,還堅決不該的那種。)
我在這邊工作的兩年裡也不知道被罵多少次了,被業主罵,被領導批評,被家裡人指責這個工作不適合我發展,讓我換職業等等。
開始聽到這些的時候,心裡真的很不舒服,久而久之便習慣了。說就說唄,該做好的地方還是要做好,反正已經撼動不了我那顆小心臟的跳動了。
“不過,每次那種擦屁股的事情都不是我擦的,基本上也就是遇到一些為物業費計費時間糾結的業主,賠償的都是直接走流程,反正沒有因為賠償鬧起來的。”
楊詩琴:“哦——,沒準他會因為這事打你一頓。”
趙晴燕:“你可以向他撒嬌啊!”
“撒嬌?”我問,是向江世民撒嬌嗎?我實在無法想象這個時候,這種尷尬的狀態下,我對著江世民撒嬌的樣子。
那個時候讓我認識到一個不一樣的江世民,現在的他好像又恢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冷漠、傲慢、不解風情,這就是他給我的感覺。
讓我對著一個面癱一樣的男人撒嬌,這種難度不亞於中國足球隊在世界盃上贏一場球賽。
除開難度以外,還有一道便是心理上的防線。我跟江世民這種陌生人的距離,讓我無法接近他,也不敢接近他,因為接近他除了躲避,他還會反彈給你痛苦。
我跟他們說了一下之前計劃好的,怎樣在生日宴上約他,怎樣跟他單獨相處,為了這個計劃,我想了好幾天。
“等到他送我的時候我就撩他一波,結果他竟然來都不來,還說什麼,看吧,可能沒時間。誒,你們說,什麼叫看吧?什麼叫可能沒時間。你們下班了還能有什麼事啊!我都知道他是下班了就立馬會走人的那種,還跟我說可能沒時間。”
楊詩琴:“還可以去約別的妹子啊!”
楊詩琴的這話一說出口,一旁的趙晴燕笑的人仰馬翻,她說的句句是真言啊!
那個時候我也這樣想的,江世民你會沒有時間嗎?肯定是在跟別的妹子約會,跟別人約會了,哪裡還有時間來管我。
“我的天啊!你說他都已經33歲了,他沒有結婚沒有女友難道他就沒有生理需求嗎?”
趙晴燕:“肯定有啊!”
楊詩琴:“那肯定啊!”
我們三個的想法都是一致的,我想你們跟我想的也是一樣的吧!
“你說他都睡了多少妹子了,多髒啊!”
楊詩琴:“也不是這種,主要是我覺得不能欺騙別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