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2月24日他說的那段話,我想他可能已經將我們的聊天記錄徹底刪掉了。但是我沒有,我一直儲存著,連手機的記憶體也不敢清。
我想要是再這樣亂想下去,我可能真的睡不了了,明天還得上班,不知道以現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堅持到那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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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肚子,感覺要上廁所了,從帳篷探出頭來,孔希問我是不是去上廁所的,她陪我去。
那麼多人在玩遊戲我不想因為我一個人打擾他們,我說:“不用了,我可以的。”
一個人去上廁所我自然不會去那個恐怖的要命又沒燈又沒水的公共廁所。
伴著月光我走到民宿老闆那去,他們家的大門緊閉,屋子裡頭開著燈,好在隔壁的小廁所沒有鎖門,我走進關住的狗就衝著我大叫,在寂靜的夜晚狗的叫聲隨著山裡的迴音顯得格外清亮。
有狗叫也好,這樣反倒不害怕。
我這樣想,如果真的沒有一點聲音,就算是在這兒上廁所我也哆嗦的要命。
我沒有馬上回去,我坐在屋前的鞦韆上,長望看不見的對面群山。沒有雜音,只有狗叫,還有清風。
在帳篷裡有些悶,而且帳篷裡有一股很臭的氣味,我是強忍著臭味閉目睡覺,不然只能睡在野外了。
突然有些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喜歡安安靜靜的沒有人打擾,可以一個人靜靜地享受空白時光。
一個人的時候會想一些美好的事情,也會突然想到恐怖片裡面的橋段。比如說盪鞦韆,誰會在大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盪鞦韆,還有狗叫,狗能看見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晚上盪鞦韆,狗叫,突然感覺身子一陣寒顫。得了,我還是回去睡覺。
我猶如做夢般蕩回來,這次我沒有選擇走坡度較小的地方,而是走的陡峭的險破,現在想想我那會該不會被鬼附身了吧?
白天走起來都險的陡坡我還在大晚上下去,還是在頭疼的時候,真的是疼到把腦子燒壞了?
“小喬,你剛剛去民宿老闆那裡上廁所了?”孔希問我。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我猜的,那個狗一直汪汪叫,我猜你肯定是去那裡上廁所了。”
“哈哈哈,是的。”
“你的頭疼好些了嗎?”
“還沒有,還很嚴重。”
我重新躺回帳篷,孔希將一塊溼紙巾放在我額頭前,估計她以為我是感冒了頭疼,我很感激孔希的照顧,但真的不是因為感冒。
“謝謝啊希希,不過我不是因為感冒引起的頭痛哦。”
“那是什麼?”
“小喬,你該不會中邪了吧!”龍姚插上一句。
“怎麼說話的!”孔希教訓龍姚,不過對於龍姚的開玩笑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們經常這樣互開玩笑,我知道龍姚沒有惡意。
“老毛病了,有的時候是一個月疼一次,嚴重的時候是一個月疼幾次,這一次離上次頭疼隔了蠻久了。”
“你去醫院檢查沒?”
“沒有,也還好,一般我頭疼只要睡一覺,好好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因為自己頭疼,我也問過一些朋友,有很多人都有頭疼的症狀,有的會選擇吃藥來抑制疼痛。
不過我的身體,有什麼問題我自己都很清楚,頭疼吃藥也有危害,一旦依賴藥物以後一旦疼起來不吃藥就會更加疼,所以我不選擇吃藥,每次頭疼只要不看顯示器早早睡覺,睡飽睡足就好了。
“行吧,這山裡也沒有醫院,你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們就回去了。”
“好。”
又在迷迷糊糊中我睡著了,還坐了一個夢是關於江世民的夢,當然那個夢是好夢,可是一驚醒又回到現實來,又不得不面對我在深山裡,江世民不知道我在這裡想你。
據說當非常思念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能感知到有個人非常想念他,甚至會出現在夢境裡面,我當然是想自己能夠出現在江世民的夢境裡面的。
後來的我正式進入睡眠,以至於他們什麼時候結束遊戲的我都不知道,這一覺睡的很熟,帳篷裡越來越悶熱,可是又不能開啟,外面還是很冷。
帳篷璧上生起一串串水珠,我跟孔希緊挨著,儘量不要碰到那些氣水珠,又將被子踢開,我已經渾身是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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