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的手機鈴聲響起了,是前任打過來的,我沒有備註他的名字,但那幾串數字已經爛熟於心。
想了一下還是接聽吧,這個人在分手三個月之後打過來他想說什麼,我倒是很想聽聽他到底會說什麼,還是說今天是我陽曆生日特意打個電話來慰問的?
電話那頭他的聲音曾經是我最想聽到的聲音,曾經他的一個電話會令我心潮澎湃激動不已,他的一個資訊會讓我清醒半夜睡不著,現在他的一切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心跳的感覺了。
我想,這是因為自己已經不愛了,不然他的電話我為什麼沒有緊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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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初戀,是我曾經最想嫁的人,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很多時間裡,我都處於傷心的狀態。
他時不時沒有理由就說分手,過了一會後又說自己錯了讓我原諒他,這種可笑的做法一直持續了幾年,嚴重的時候他會咆哮,會跟我第一次見到金燦那樣變身狼人咆哮。
現在想來大概是因為我一再的忍讓,讓他覺得我是跑不掉的獵物,是他踩在腳底的一個生物而已。
所以,後來他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差,甚至拿刀嚇唬我。我有看過一篇江歌被殺案的報道,有心理專家分析陳世峰殺人的動機以及他的心理,陳世峰是典型的邊緣性人格,遇到這種邊緣性人格的人在他發怒的時候,你要馬上認慫不然他就會爆發。
陳世峰跟我的前任是一類人,他們在外面面前都表現的特別好,別人都會認為他們是好人,可是他們狼性的一面只會展現給自己的女人。
當時我看到這篇報道的時候,我第一反應就是,陳世峰跟我的男朋友現在是前任)怎麼那麼像。
本來我跟他已經是商量到2018年過年回家見家長的地步了的,我甚至已經跟家長說今年過年會帶男朋友回家過年,心裡卻一直擔心害怕見他的父母。
因為一直以來他給我的資訊就是,他們家對女方的要求很高,他爸爸倒是沒事,他媽媽要求女方的家庭條件,學歷以及身高,最主要的就是家庭條件。
很可惜,我都達不到他們的期望,他說他爸爸以前對他的伴侶沒有太多硬性要求,現在因為看多了,也跟他媽媽一樣了。
我很害怕,因為我覺得他父母肯定不會同意我跟他在一起。我問他如果他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麼辦,他說:那也沒有辦法,他會聽從父母的安排不再跟我來往,或者有來往但是不結婚。我當時就覺得他為什麼對我們最後能不能走到一起好像並不關心。
就在2017年的年末2018年的前夕,我跟他已經說好了見家長,我高興地問周圍的同事見家長應該注意什麼。
譚總說,應該男方先去女方家,再由女方見男方家長,男方都沒去你家你就急著見男方家長,顯得操之過急。
我沒有見過家長覺得譚總的話很有道理,就跟他商量,結果他淡淡地回了我一句:不見了,今年不見了。
為什麼?
今年先不見。
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防備,他更沒有提前跟我今年先不見,而我還在興沖沖地為見家長準備著。
我覺得很搞笑也很生氣,但是我沒有對著他發脾氣,我也沒有再繼續過問他為什麼突然之家選擇不見家長了,為什麼是在我跟你說見家長需要做什麼準備的時候臨時告訴我不見了。
這些我都想知道,可是他不說我能有什麼辦法,接下來的日子裡我一直想著他為什麼會選擇不告訴我今年不見家長了,為什麼是在我提見家長的事宜才說起。
接著他更是毫無防備立馬回家了,他說2018年不會跟我一起在長沙,他要回家跟著父母一起做生意。我說,那我也回去。
我的想法很簡單,因為他是我的愛人,我們不能相隔太遠,我的工作可以遷就他回去,但是他有他的發展不能遷就我陪我在長沙。我只是不想離他太遠,因為異地戀的結果就是分開。
他說:你回去幹什麼?
我說:我就回去專心寫小說唄。
因為我跟他在不同的縣城,我們想見面,只需要一個小時的車程還不算遠,回家了我可以一邊陪著他,一邊完成我寫小說的事業夢。
他說:你這樣在家裡寫小說,那我家裡人去你們那裡一打聽你遊手好閒,你說!你叫我怎麼跟你圓話。
我說:那我就上班去。
他說:縣裡面都是些什麼工作,買衣服?看店子?你就待在長沙。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的意思很明確,就是要我待在長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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