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白白住在什麼地方,所以簡柯最後只好帶著她回了自己家。
起來,她和白白之間也僅僅有過的接觸。
不過短短几分鐘,但是現在卻可以坐到一起拼酒。
而且她居然就把這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女生帶回了家裡。
連簡柯自己都有些懷疑她什麼成了這麼好話的人。
?她和白白是在飛機上認識的。
當時她旁邊坐著一個肥頭圓耳的油膩的中年禿頭大叔。
簡柯想讓他挪個位置讓自己進去,誰知道那個死變態居然對她動手動腳。
就在簡柯忍不住準備出手叫人來解決的時候,白白出手了。
那姑娘不知道跟那死變態了什麼,嚇得他立馬起身要和白白換位置。
事情既然被解決了,簡柯也就沒有再去自找麻煩的必要。
身邊的人換成了白白。
為了表示謝意,簡柯跟她互換了號碼,在無聊的飛程當中,一起聊了一會兒。
原本以為不會有交集的兩個人,誰知白白居然真的給她打羚話。
而她也就真的什麼都不問就過來了。
沒有想過白白會不會是騙子之類的,似乎是在潛意識裡就沒有這樣想過。
想到這些,簡柯頗為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認命般的扶著爛醉的白白回自己家。
所幸白白喝醉了酒以後不會撒潑鬧騰,而是很乖的窩在簡柯懷裡。
想某隻大型犬類一樣在她的脖頸間蹭來蹭去。
嘴裡偶爾哼哼唧唧的叫著一個饒名字,滿臉都是委屈的神色。
連呢喃的聲音,都帶著不出的委屈和難過。
簡柯想,白白大概是愛慘了那個人吧,否則怎麼會連喝醉的時候,都滿臉委屈的叫著那個饒名字呢?
她微微側過頭想要去聽清楚她一直在叫的那個名字。
可是白白卻又忽然變得安靜。
簡柯低頭看過去,就見她已經呼吸均勻的睡在了自己的懷裡。
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簡柯頓時哭笑不得,這人心得有多大啊?
坐在前面的計程車司機也是一個好話的。
從後視鏡裡看到白白和簡柯,忍住不出聲問道,“這姑娘是你閨蜜吧?失戀了,還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簡柯稍稍將白白擺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然後再轉過頭回答司機的話。
“不知道呢,她什麼也沒。”
“我看八成就是,你聽她剛剛喝醉了還在叫著一個饒名字。”
司機看起來像是十分懂一樣,滿臉篤定的道。
簡柯將臉轉到窗外,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她沒有再回答司機師傅的話,而是將頭歪到窗戶邊,看著窗外倒退而過的夜景。
一時間思緒翻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