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雲無奈地嘆了口氣,雙手一攤,
這一次,他真的是在攤手錶示無奈。
“修煉到咱們這個境界,還如此好戰嗜殺,實屬罕見。”
“咱們也算是十幾年未見的老友了。”
“怎麼一見面,你就要置我於死地呢?”
伍竹冷冷地“望”向葉流雲,說道。
“這世上識得我的人寥寥無幾。”
“而你,卻是其中最為口無遮攔的一個。”
“若能殺你以止你的聒噪,我樂見其成。”
葉流雲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
瞎子的話語依舊如此簡單、直接、真誠。
費介眼角跳了跳,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
笵鹹在一旁笑得肩膀直顫,
叔這話說得真是毫不留情,一點面子都不給。
蘇渝雙手籠在袖中,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心中不免感慨,原來背鍋的不只是東夷城的那個憨傻之人。
片刻後,葉流雲苦笑搖頭,
“你這脾氣還是如此嚇人。”
“也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上來就開打。”
“幸好,我雖不敵你,但你也殺不死我。”
否則,他這位大宗師,怕是要冤枉地死在這片無名海域了。
伍竹歪著頭想了想,似乎認同了這一點。
隨後,他微微側頭,語氣冷淡地問道,
“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葉流雲撣了撣只剩下半截的衣袖,笑吟吟地回答,
“四處遊歷,恰好路過寶地。”
蘇渝一笑,這理由真是耳熟能詳。
伍竹顯然不信,手中的鐵釺微微晃動。
葉流雲輕輕咳了兩聲,微笑著說,
“聽說,你可能還活著。”
“我特地趕來,想與你再戰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