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過去,自己的白髮已添許多,而五大人卻依然年輕。
歲月這把刀,為何如此不公?
然而,伍竹並無寒暄之意,對費介的誇讚也無動於衷。
他只是淡淡地問道:“你來此何事?”“跛子究竟何意?”
費介答道:“陳院長讓我擔任笵鹹的師父。”隨後,他看向笵鹹,“當然,這也是笵大人的意願。”
笵鹹聞言,撓撓頭,點了點頭。
雖然心存疑惑,但也表示理解。
簡短的對話後,費介打算離開。
但在臨走前,他摸了摸腦袋,又瞥了一眼瞎子伍竹,心中好奇五大人究竟為何一見面就下此重手。
但他還是忍住了好奇心,因為有時候,好奇心並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伍竹叔就是不喜歡廢話!笵鹹滿臉喜悅,心中暗自得意,慶幸自己成功過關。
然而,就在這時,伍竹叫住了費介,冷冷地說:“門壞了。”“修好再走。”
費介和笵鹹同時停下腳步。
費介一臉鬱悶,心想:捱了打還得給他修門,真是沒天理!儘管心中忐忑,他還是嘀咕了幾句:“是,踹壞了五大人的鋪子門,理應我來修。”
“雖然起因是五大人昨晚對我動了一下手。”
“但想來,也是費某自己行為詭秘,怪不得五大人。”
笵鹹心頭猛地一跳,轉身就想溜之大吉。
費介一把揪住了笵鹹的後衣領。
“小子,急著跑什麼?”
“陪我在這把門修好。”
他可不願獨自一人與五大人共處。
笵鹹未能逃脫,心中只剩下倆字:完了。
果然,下一刻,伍竹面無表情,手指向了笵鹹。
“不是我砸的你。”
“是他砸的。”
“而且不是一下。”
“是三下。”
費介轉過頭,怒視著笵鹹。
笵鹹躲在伍竹身後,傻呵呵地笑著。
那笑容純真無邪,滿是裝傻充愣的意味。
顯然,經歷過一頓暴打的費介,對此並不買賬。
雖然他此刻未有任何動作,但滿臉都寫著:
小子,你完蛋了!
費介已在修門,而笵府這邊,人們才漸漸甦醒。
蘇渝便是其中之一。
沒趕上這場熱鬧,不然高低得買點瓜子嗑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