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
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起初,祈羲不可避免有些質疑。
但漸漸地,她想通了。
旋即她釋然一笑,道:“也對,也對……”
“我記得歷代的聖子,包括萬千年前創立聖殿的初代氣運之子,每一個都是風流成性,妻妾成群。”
“唯獨這一代聖子是股清流,時至今日你處子身仍在,陽氣仍然旺盛,的確不會對那丫頭起壞主意,是我多慮了。”
葉安愣了些許,看著她的笑顏,道:“說的什麼話?”
“處子身?”
“有沒搞錯,陛下,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半斤八倆,誰也不配說誰,大家都是菜雞互啄。
祈羲:“……!”
她恍惚一怔,紅唇微啟,正要反駁,卻與葉安相顧無言。
“聒噪,閉嘴……!”
祈羲面露不悅,她知曉給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進去,卻無法跳出,乾脆就直白地轉移了話題。
“說些正事。”她說道,“我竟閒到與你聊這些……浪費時間。”
她仍然是傲嬌地這麼說著。
實際上已率先敗陣,臉紅了。
話題迴歸正常,葉安亦回應道:“我這正好也有件正事,方才離開,就是因為這個。”
祈羲輕輕點頭,道:“你先說吧,何事?”
葉安取出姬煌的挑戰書,攤開信紙,交給了祈羲。
“這是什麼?”祈羲疑惑道。
“一封挑戰書。”
葉安說道:“還記得曾經有個被你一拳打飛的男人麼?”
“現在,他將陛下您作為賭注,與我定下戰書,勝的一方要自覺放棄追求你。”
祈羲沒有認真去看信封。
只是大致掃視了一眼,就隨手丟到桌上。
“這個人搞錯了。”
她玩弄著自己的銀白髮梢,道:“事實上,是我在追求你才對。”
葉安沒想到,她承認得這麼幹脆直截……
一時間令得他無話可說。
“我要說的事,正好也與他有關。”
“剛才月兒也來找過我了,這有一封信,也是他寫的。”
祈羲面露不悅,甚至嬌軀顫顫發抖,道:“信中的措辭……比你第一次向我告白的那些話還要噁心肉麻,你那些話已經是我能接受的底線了。”
葉安:“……啊這。”
剛剛才在‘處子身’這一話題上彎道超車,討得了上位尊嚴的葉安,很快又被祈羲剝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