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宮內送行之人離開,方正一走到張彪身前,問道:“怎麼樣了?傷情嚴不嚴重?”
“還行吧,都是外傷,養兩天就好了。少爺,你怎麼不多吃一會兒啊,免費的,不是你性格啊?”
“吃個屁,一個吐痰一個吃痰,老子哪有胃口!”方正一罵道。
一直默不作聲的周鐵忽然開口道:“張彪,赤烈他有點不對勁,你是不是做什麼手腳了?你牙掉了怎麼沒見血呢?”
張彪忽然笑了:“是做手腳了,想殺赤烈很簡單,但是空手打贏他有點麻煩。”
“做什麼手腳了?”方正一跟周鐵同時好奇的向他看過去。
“是毒,我在痰裡下了毒。”
方正一驚呼:“痰裡有毒?”
周鐵被噁心的面部扭曲:“我草,你怎麼知道他要吃痰?還有你牙呢?”
“我瞄的準,吐的深,他要是敢咳出來,我當場就能把他打暈。差點忘了,我好像嚥下去一點。”張彪說著,從大衣裡掏出一個小罐,上面寫著鹽。
開啟罐口噸噸噸喝了下去,接著開始猛扣嗓子眼。
嘔的一聲吐了一地,抹了抹嘴道:“這毒丸雖不致命但藥性強,他全吃了,估計沒幾天緩不過來。”
“我牙也沒被他打掉,那是蠟封。”
說完,張彪從褲兜裡掏出之前那個被打掉的‘牙齒’,舉到方正一面前。
方正一仔細瞧了兩眼,欽佩道:“牛逼呀,還特意給咬成正方形了?”
赤烈那個勁頭可是生死搏殺啊?
沒想到彪哥跟人拼命還能用牙給蠟塑形...
“呵呵,練的。”
就在此時,馬成額頭汗津津的,從後面趕了上來,靠近方正一道:“大人,確實有問題啊方大人。”
“你知道剛才張彪與赤烈打鬥時喊的什麼嗎?他們說要打死張彪...我剛才沒敢說。”
“就算金國人再野蠻也不可能這樣啊!咱們是使團,他們還都是朝廷中人求著咱們來的,這太不合理了...要不咱們談完趕緊回去吧。”
“那些人真的在喊打死張彪?”方正一面色凝重。
“真的。”
方正一望著天,眉頭緊鎖。
馬成臉色蒼白的問道:“大人,不會有什麼事吧?你沒看張彪打贏了之後,那些人跟要殺了咱們一樣。天底下哪有這樣待客的。”
“知道了,回去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