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背過氣兒去,真是要命了。”
許山放下袍子,揉了揉腹部。
嗯...這丹藥停留在腹中倒是不影響行動。
一開始有點不適應,而且使用方法不當還有其他缺陷....
“哎哎哎,別看了,到你了。”
“啊?”陸香君目光呆滯的看向許山。
許山眼一瞪,露出陰森笑容:“啊什麼啊,你敢賴那我就親自動手了。怕什麼啊,這件事就咱倆知道。”
陸香君瞥了許山兩眼,表情略顯猙獰。
猶豫片刻,一咬牙拿起丹藥朝著房子中走去。
媽的,幹了!
“你上哪去?”許山問道。
“我回屋試去,外面人來人往的,被人看見不好。”
許山聽罷,重新坐回到小凳上,揉起了脖子。
....
大門被推開,陸香君面色沉凝的走入屋中。
金陽秋還仰靠在躺椅上出神,見他回來便問道:“你師弟把功法給你了?”
“啊,我回去研究研究。”
輕飄飄丟下一句話,陸香君轉身走向起居室。
嘶~
金陽秋挺身坐起,一捋長鬚,樂了。
不一般吶,不一般!
許山一出手就把這孽畜管住了。
看錶情明顯嚴肅了不少,不似以往輕佻。
也有可能是拿到了地階六品的功法的緣故。
也是...地階六品啊,天下有幾人能有機會學到這等功法。
想來自己所修的功法只有玄階,這孽畜重寶在手終於知道上進了。
金陽秋心滿意足靠回椅背。
可剛躺下,心念一動又坐了起來。
不行,還是得看著點...這孽畜從小修煉都是他耳提面命才練上來的。
自己雖然垂垂老矣,但是指點現在的他還綽綽有餘。
那功法晦澀難懂,他未必能讀懂一二。
趁著他熱血仍在,得趕緊指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