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立忍不住撓了撓腦袋。
怎麼突破的？
這個問題好難啊，以前也是非常困擾自己的大問題。
可自己……好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突破的。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修煉著師父教我的功法，煉著煉著，就突破了。”韓非立道。
蘇若昀錯愕地愣在原地。
這回答……
給你九十九分，多一分怕你驕傲。
“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你還是等我師父回來之後，你再問問他吧，這個問題，我是真回答不了你。”韓非立道。
蘇若昀也只能點點頭。
這種情況，不是韓非立一個人遇見。
在蘇家，也有先天宗師。
龍組中的先天宗師更多。
但是！
這些先天宗師當中，還真沒有幾個能說清楚自己是怎麼突破的。
而且就算是能說清楚的那幾個，也各不相同。
別人突破的經驗，往往只能用來借鑑。
而此刻，四合院中的靈氣已經稀薄到了幾乎感應不到的程度。
靈源的能量顯然已經近乎耗盡。
劉言回來之後，感應到靈氣的消散，隨即將壓陣的三件寶物收回。
“嗯？”
劉言有點詫異。
陽平治都功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異樣，但是，火龍珠和天縷金鐘卻是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
“陽平治都功印，是後來替換混沌天鼎才放進去的，而火龍珠和天縷金鐘，都是建陣之時，就用來壓陣的，難道是因為吸收了靈源部分靈氣的原因？”
天縷金鐘不過是下品法寶。
但此刻！
劉言可以肯定，天縷金鐘的品階，至少已經是中品法寶。
至於火龍珠，本身品階就不低，劉言也看不出來。
但直覺告訴他。
火龍珠和以前已經有些不太一樣了。
應該也是獲得了蛻變的。
不！
恐怕用異變來形容，會更恰當一些。
而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