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長谷受夫表現出一副關心的樣子。
“是劉言打的,他還讓我轉告學長,在開始比試之前,讓學長叫石平太朗帶著一套空手道道服,一起去往挑戰地點,否則的話……”
說到這裡,那日苯留學生遲疑了一下,並沒有馬上說出來。
“否則什麼?”
長谷受夫沉聲問道。
“否則……否則他就當做是我們日苯人不守信用。”
“八嘎!”
長谷受夫一聲怒喝,手裡拿著的茶杯頓時砰的一聲,被捏碎開來。
茶水,濺了一地。
“長谷兄,不必動怒。”
長谷受夫旁邊坐著的一個沉穩的青年,那青年輕輕將茶杯裡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又將茶杯放下。
“依我之見,石平太郎不過是一個失敗者,既然他已經輸了,那就把他推出去,完成他應該完成的任務,好為我們接下來的任務做好絕對的鋪墊,這才是他最大的利用價值。”
“可是……”
長谷受夫還有點遲疑,但也只是一瞬間,便微微點了點頭。
“不錯,松井兄所言甚是。那劉言接下挑戰書,就已經中了我們的毒,比試的時候,他一但運轉內勁,就會毒發而全身無力。”
“到時候,我們日苯空手道的威名,將響徹星匯大學。”
“如果不讓石平太郎吃下一套空手道道服,那麼,劉言極有可能以此為藉口,拒絕比試。”
“那樣的話,我們就無法為空手道正名了!”
松井史根微微一笑,重新給長谷受夫換了茶杯,繼續與其品著茶。
而長谷受夫則是看了那個日苯留學生一眼。
“你的,回去之後,馬上服用解『藥』。”
“嗨!”
日苯留學生用力一點頭,轉身退去。
……
上完早上的公共課之後,劉言也沒什麼事,就和藍特麗娜在學校裡轉了一圈,然後又一起吃了個午飯。
下午第一堂課,劉言準時趕到了教室。
“嘿嘿,劉言今天來得倒是挺早的啊,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是啊,三個耳光啊,想想都疼。”
“我要是他,今天根本就不會來教室,哪怕是翹課,也肯定不會自己送上門來給人抽耳光。”
“是啊,誰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呢?”
“我覺得吧,劉言今天出門的時候,腦袋肯定被驢踢了。”
“喂,你踢劉言的時候,不知道輕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