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劉言為了讓自己裝起來更像一個相術大師,所以也曾仔細研究過麻衣神相這本書。
當然,那只是在地攤上買的舊書而已。
至於到底是不是真本,就不知道了。
不!
劉言覺得,那根本不可能是什麼真本,就是一本娛樂大眾的普通相書而已。
“大姐,您來我這裡,我幫您算。您跟前那小子,根本就不會算命,之前還被人掀過攤子,更別提什麼麻衣神相傳人了,他就是胡吹的。”
旁邊不遠處的中年男子想搶生意,毫不客氣地揭著劉言的疤。
劉言簡直想衝上去給他一耳光。
媽的!
搶生意搶到這種程度,你還是不是人啊?
狗東西!
“可是……我覺得這位小兄弟剛才說得挺準的啊。”中年婦女有些疑惑地道。
“喂,姓何的,要不,咱們打個賭吧。”
劉言看向何不苟。
“哼!你想打什麼賭?”何不苟一臉不爽地看著劉言。
他就不明白,為什麼劉言總能有生意?
而自己卻沒有?
“如果我跟這位大姐所算的命準確,你就把你身上所有的錢全都給我,如果算得不準,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全都給你,如何?”劉言老神在在地道。
“好,我跟你賭!”何不苟當即爽快地答應下來,一副害怕劉言反悔的樣子。
而且!
他爽快地從懷裡摸出了兩百多塊錢,拍在旁邊的椅子上。
劉言也摸出了身上僅有的四十多塊錢。
雖然錢少了點,但何不苟也不在意,反正他覺得這肯定是穩贏的局。
就算錢再少,能看見劉言輸個精光,心裡也是爽的。
劉言笑了笑,不再理會何不苟。
“大師,那您給我算算,這件事,我到底該怎麼辦?只要您算得好了,錢不是問題。”中年婦女有些遲疑地道。
劉言打量了中年婦女片刻,才緩緩開口。“鼻子乃是一個人的財帛宮,但男鼻主財,女鼻主夫,我瞧你鼻豐而挺,你丈夫必定是個註定要富貴之人,但你鼻上樑有斷紋,所以,你第一個丈夫很窮,現在的丈夫,必
然是第二個,而且在三十五歲之前,你第二個丈夫也是個窮人。”
“三十五歲之後,你丈夫做了點小生意,生活開始好起來。”
“而今年,你丈夫應該是五十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