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天看她極為重視這件事情，便點了點頭，對著靈兒喊了一聲，讓她先不要玩了。
靈兒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山河老祖的身邊，蹦蹦跳跳的躍進了楊小天的懷中，從他手裡拿過那隻炙烤好了的禽類大口啃咬著，嘴裡嗚嗚囔囔的問道：“爸爸，什麼事情呀？”
“爸爸想問問你，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嗎？”
楊小天將靈兒小小的身體調整了一下姿勢，抱起來更順手舒服一些。
靈兒嚥下口中的食物說道：“靈兒知道呀！這個人很壞很壞的，做過許多的壞事情，身上沾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靈兒是在幫他清理掉那些糾纏在他身上的髒東西呢！”
“什麼髒東西？”
紫月問道，她雖然實力變強了許多，但有些事情還是不太理解。
靈兒一本正經的用兩隻手抱著那隻飛禽啃著，一邊回答道：“就是他殺掉的那些人啊，生靈啊，因為非常怨恨這個人，就留下了一些以他的能力和手段還無法祛除的髒東西啊！”
“怨靈？”
紫月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的山河老祖，此時這位白髮蒼蒼的老者已經渾身抽搐著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眼神迷離。
而在他不遠處，則是那個和他一起到來的蒼髯老者，讓他感到慶幸的是，自己並不需要承受那種雷霆治療術的不斷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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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怨靈啦！”
靈兒反駁道，想了想，才解釋道：“就是一種，嗯，怎麼說呢，就是一種和怨靈有些相似，但不是一種東西的力量，算了，解釋不清楚，紫月姐姐，你自己看好了！”
說著，她小手一揮，只見山河老祖身上亮起一抹星光，即使是在白天，也清晰可見。
隨著這層星狂升起，山河老祖的身上竟然浮現出大片黑灰色的東西，密密麻麻，盤根錯節，好像是無數條小蛇在他身體周圍纏繞爬動，看著極為噁心。
這時飛蓬開口替靈兒解釋道：“是這樣的，這種東西類似於怨靈，是生靈死亡之後，因為嫉妒的仇恨，憤怒等等激烈的情緒波動才會產生，也可以理解為是殺了人之後的因果，以這個世界修真者們的技術手段，還不足以發現並祛除這些東西。”
“那這東西有什麼壞處嗎？”
楊小天又重新拿下來一塊烤好了的烤肉吃了起來，邊吃邊問道。
“這東西說好自然是不可能的，說不好也沒有太大的壞處，只不過會稍微影響到一個人的運氣等虛無縹緲的方面。”
飛蓬解釋道。
“懂了，就跟我以前看的小說裡面寫的因果關係一樣，殺了人就要承受冥冥之中無處不在的因果，是這樣吧？”
楊小天點點頭說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雖然和因果有些不同，但也是類似的東西。”
飛蓬也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去描述這種東西，這東西並不多見，只在一些特殊的世界中才會存在。
“既然是這樣，那這個人就暫時先留著，正好給靈兒留著打發時間。”
楊小天最終做出了決定，招了招手，讓已經清醒了過來的山河老祖走到自己身前，對他說道：“從今天起，你就負責跟著這個小丫頭，她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懂了嗎？”
山河老祖很想反駁。
這是讓自己成為那小女孩兒的奴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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