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是被強拉著來的。
上官玉和鍾敏成約定的地點是在君家的一家餐廳裡。
上官玉沒有想到雲清會來,眉眼之間還有幾分震驚。
“雲清,你也來了啊。”
鍾敏成整個人是愣的,呆呆的看著上官玉,以至於連上官玉和雲清說的什麼他都沒有聽到。
雲清看了一眼處於震驚中的鐘敏成,又看了一眼的上官玉,拉著鍾敏成坐了下來。
“我還沒有把你的事情跟我父親說。”
上官玉臉上的笑容僵了,下意識就捂住自己的臉。
然而已經晚了,鍾敏成自然也看到了她臉上的紋路,“小玉,你的臉······”
上官玉垂著頭不說話了。
雲清看著鍾敏成,他眼中激動的神情還沒有褪去。
微嘆了一口氣,“父親你看的沒錯,她十年前消失修煉了合歡術,這些年一直聽從南疆域的命令。”
這樣的事實雲清沒想著這麼早就告訴鍾敏成,但是現在既然見面了,即使她不說,他也遲早會發現,長痛不如短痛。
雲清話落,鍾敏成不敢相信的看了雲清一眼,然後又看向了上官玉。
“這是真的嗎?”
上官玉點了點頭。
雲清無奈看著兩人。
“你們先聊,我出去等著你們。”
雲清在外面的車裡等著兩人。
這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
雲清不知道他們兩人說了什麼,反正兩人出來的時候是笑著的。
鍾敏成還堅持讓上官玉跟他回鍾家,但是上官玉拒絕了。
在回家的路上雲清看的出來鍾敏成心情很好。
回到了家裡,君逸塵已經來了,鍾敏成直接去了鍾進舒的房間,不用想,是為了上官玉的事情。
雲清和君逸塵玉手牽著手去了花園散步。
南疆域的事情南疆家的已經知道了,出面公開道歉,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已經死了的南疆域的身上。
那顆獸核君逸塵也拿回來了,聽說是消毒了好幾遍才做成了一個吊墜送給雲清。
“上官無憂你打算怎麼處理?”君逸塵問道。
雲清冷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這個人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名譽,那就讓他名譽掃地。”
君逸塵挑眉,“我讓人聽了一下,重病的上官文淵似乎是被他囚禁了。”
“正好啊,他們上官家的醜聞越多越好。”
君逸塵撫了撫雲清的頭髮,“這些事情交給我去做吧,我們的婚禮馬上就要舉行了,你好好歇著。”
雲清狐疑挑眉,“訂婚禮就是訂婚禮,哪裡來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