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鐵木長這麼大了，媳婦也娶了。自己爭氣，若他自己沒點主見，人都長不大，媳婦也娶不了。”
眾人越說越激動，數落於氏停不下來。
院子外面的莫塔聽著，低聲詢問，“大媽，這位於氏真是這樣的人？”
旁邊村子裡的大媽一看他們是外地來的，問道，“你們是鐵木的朋友？”
莫塔想了想，點頭，道，“是。很好的朋友。”
“那我就你說了。這於氏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於長明，二兒子於鐵木，三兒子於長樂。她最偏心於長樂，經常虐待自己二兒子。”
“鐵木小時候，真心很可憐。經常吃不飽，穿不暖，於氏打罵不斷。”
“鐵木11歲，長的瘦瘦小小，於氏就將他仍出去當兵，當兵那是多危險的事。我們上下虞村去了好多人，最後就他和上虞村的一個人回來了。”
“這好不容易回來，他都是26歲了，於氏沒想著給他娶親，想要他入贅去別人做上門女婿，這樣可以拿彩禮……”
大媽那話匣子一開啟，就完全停不下來。
聽得莫塔歎為觀止。
旁邊的龍隱的臉已經只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莫塔知道，他主子除了憤怒之外，更多是愧疚和生氣。
之前來的時候，他還說他小主子有個好娘，事事為他著想，現在看來……
主子極少看錯人，這次看錯人，估計已經在自己心中罵了自己幾百次幾千次了。
於氏被所有人數落，氣急敗壞，歇斯底里的扯著嗓子喊，“你們這些人，都是睜眼瞎！這個男人，要送官，那是我們去送，不是於鐵木去送。這種混賬，偷各種東西的男人，你們還護著。你們還有沒有黑白常識！”
大家看於氏就像是看一場笑話。
於氏衝到三狗子面前，手腳並用，不斷毆打。
到底是女人，痛是痛些，但不致命。
三狗子沒反抗，任憑於氏打。
周邊的村民看了，也沒拉。這狗咬狗的事，死不了人的，大家都不勸。
於氏打完之後，不斷撕扯三狗子。
三狗子開始任憑她打罵，打著打著，三狗子就死死捂著自己衣襟。
於氏見他捂著，心中就越惱火。
繼續打，繼續撕。
“行了！打夠了沒？”三狗子站起來，不耐煩的道，“你若是打夠了，我自己去官府。不用你們送。”
“哎喲喲，你還有理了！你這不要臉的畜生。你捂著自己衣服做什麼？是不是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於氏眼尖，已經發現三狗子的反常。
“哪，哪有？”三狗子反駁。
“那給我看看！”於氏道。
“不給！”
“給我！給我！”於氏用力扯三狗子。
“你兒媳婦剛給我。你也來要。我現在精力還沒恢復。等我蹲完大牢在來。”三狗子無賴的道。
圍觀的人，看得尷尬。
這出戏啊……
“……”於氏氣得臉發紫，“畜生，畜生！”
三狗子見於氏不放手，索性就她抱住。
於氏反抗，沒一會兒，兩個人抱成團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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