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詩彤每天看到舒金枝和喻招弟,羨慕得心裡直冒火。
為什麼舒子衍開的書法課在秦家?
為什麼她找舒子衍,舒子衍就直接溜進秦家?
而這秦家,她是怎麼都不可能進去的。
好想和舒子衍在一起。
好想舒子衍將她寫字。
好想,好想……想得都要瘋了……
喻詩彤在院子裡一邊繡花一邊悲傷秋月,突然間外面傳來輕快的聲音。
“阿奶、娘,我回來了。”喻博耘興致沖沖的推開院子門。
許婆子和喻陳氏一見喻博耘,高興得都要瘋了。
大家齊齊圍了上去。
“你這孩子,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
“可想死阿奶了。”
“讓我看看,有什麼不一樣。別人中了秀才,都是第一時間回家,然後舉家慶祝的,就我們的孩子,怎麼性子就這麼穩。這等好事,都忍得住不回家來和大家分享一下?阿奶真是太高興了!”
許婆子左看右看,看著喻博耘哪裡都舒服。
村子裡的秀才,和舒子衍一起齊名,一起考上的秀才,真是祖宗仙靈。
“對啊!您確實是很高興。人家舒子衍秀才答謝宴,你偷人家秦氏的兒子喻承樂回家來,殺雞祭祖……現在家裡不僅多了一個秀才,也差點多一個孫子呀……”一邊尤氏也出來了,一見許婆子那嘚瑟忘性的模樣,就忍不住開口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許婆子大怒,尤氏這小賤蹄子現在越來越過分。
什麼家務事都不做,每天到處瞎晃悠,還時不時找茬,關鍵時候,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呵呵。我有沒有胡說八道,您心裡最清楚。你們好好聊,我回屋休息去了。”尤氏白了他們一眼,回了自家屋子。
“我孫,不要聽你三嬸的話。她現在有些不正常。”許婆子立馬哄喻博耘。
她現在都沒想清楚,自己當時怎麼那麼想不通,竟然將秦氏的兒子帶回來,這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
“阿奶,我明白。這段時間鎮上有事,然後大姑叫我去縣裡,我就去了一趟縣裡。”喻博耘坐下來和許婆子道。
“原來是你大姑叫你去。那感情好,你大姑是有什麼事嗎?”
“有事!你看這些是大姑託我帶回來的布料,說給你和爺爺做衣裳。”喻博耘將自己袋子裡的布料拿出來給許婆子。
許婆子看到這青色布料和花色布料,樂開了花,道,“這春梅,就是惦記著我們。”
喻博耘低頭笑了笑,心都是虛的。喻春梅給了他很多布料,說是給家裡每個人都做一件新衣裳,最後,被他輸得只剩下這兩塊布。
“還有一件事。”喻博耘見許婆子一直沉浸在閨女送布料的喜悅中,立馬轉移他們的視線,道,“也是一件喜事。”
“什麼喜事?”許婆子一聽喜事就更有勁了。
“和詩彤有關。”
“那是?"許婆子心就更期盼了。
“之前阿奶和大姑母說,要給詩彤找找好人家。姑母這次叫我去主要就是為這事,她覺的那家人還不錯,所以將男方生辰八字都讓我帶過來。您看看……”喻博耘一邊將對方八字遞給許婆子,一邊笑意滿滿的看喻詩彤。
一聽安排成親這字眼,喻詩彤心猛的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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