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博耘那豬頭一般樣子回到喻家的時候,許婆子大吃了一驚,喻陳氏大吃了一驚。
“哎喲,我的娃,這是哪個王八羔子這麼下狠手,把你打成這樣?”要不是喻博耘那小眼睛特別有標誌性,喻陳氏幾乎認不出來。
“娘,阿奶!是喻蓁蓁和於鐵木!他們兩個聯手起來,將我打成這樣。你們不看,不只是臉上,手上,腳上,身上都是的。”喻博耘將自己衣服掀起來。
渾身痛得無法忍受,喻博耘乾脆躺在地上打滾,“哎喲,娘,阿奶,我痛死了,我是不是馬上要死了?”
胳膊上,大腿上,肚子上,後背上,都是痕跡,青的,紫的,黑的……一片片看過來,觸目驚心。
這可把許婆子和喻陳氏心疼得要死掉了。“天啊,喻蓁蓁和於鐵木這殺千刀,竟然下這般狠手!娘,我們不能在放過他們了。你看看,你看看,博耘這模樣,是不是腹內出血,這可是要死人的。我的兒啊,你可千
萬不要有事,你要是有事,娘還怎麼活?”喻陳氏抱著喻博耘大哭起來。“哼!真是無法無天了。現在秦氏這一家,這麼放肆!是要將我們家的人,個個都欺負一遍!真當我們老喻家沒人了!”許婆子手爪子抓在凳子上,因為憤怒,桌子被扣出
長長的痕跡。
“得順家,不要哭了。先去找許大夫!”“詩彤,你去找你爹。現在馬上去,去了之後,和他去鎮上你小姑家,然後去你大姑家。告訴他們,你和博耘被上次被欺負了,這次他們還把博耘打成重傷,要你姑父找人
來收拾於鐵木。”許婆子冷靜的道。
“不給他們一點威力和顏色,他們是不得了!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許婆子怒火沖天的拍了拍桌子,“我就不信,制服不了這兩個刁民!”
“哎,好!”喻詩彤立馬應了下來。
太好了,告訴大姑和小姑,姑爺他們可都是有勢力的人,動用官兵抓他們,將他們統統都抓走,關大牢!
看他們還嘚瑟!
………
“哎喲,許大夫,你好好看看,我們家博耘,真的好可憐啊。”喻陳氏一邊哭,一邊和請來給喻博耘看病的許大夫哭泣道。
“脈搏平穩有力,沒什麼問題。我給你們開點化瘀的藥,基本就沒什麼問題了。”許大夫淡淡的道。
“就只要開點化瘀的藥?博耘沒內傷嗎?”喻陳氏不是很相信的道。
“對。就現在看來,沒什麼內傷。”許大夫肯定的道。
“怎麼可能?沒內傷,怎麼會這麼多痕跡。許大夫,你看看,這都是黑紫黑紫的,還沒出血!”喻陳氏為了說服許大夫多看一眼,輕輕的按了一下喻博耘的手臂。
“啊,啊,啊,娘,痛死了,真的痛死了……娘,我感覺活不下去……”喻博耘大聲慘叫。
許大夫淡淡瞥了一眼喻博耘,道,“一點皮外傷,沒你想像的那麼嚴重。男人也該有男人的樣子。”“娘,他說我不男人。哎喲,這都是什麼大夫?這村子能有什麼好大夫嗎?庸醫!庸醫!娘,我不要在這看,我要去鎮上找好大夫看。娘,要是被這庸醫耽誤了看病的時辰
,我是會死的。我不要死啊。”喻博耘一邊罵一邊哭。
許大夫併為因為喻博耘的罵聲而生氣,而是淡定的去洗了一下手,道,“既然你們家說是我是庸醫,那我就先走了。你們去鎮上吧。”
“哎,許大夫,博耘這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走!”實在不行,開點保命的藥那也是好的啊。
許大夫人在上下虞存是出了名的溫和之人,但這溫和之人一發脾氣,那就是完全沒餘地的。
話說完,立馬走。
喻陳氏怎麼追都沒用。
………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