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可以。”
燼無雙意味深長地看著蘇鴻。
蘇鴻立刻皺起眉頭反駁：
“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你現在不過一個廢人，連與我作對都難，罔提大周皇帝身邊還有那麼多高手。”
“再說了，別以為我能幫你，我在大周處處受人矚目，我要是出手，只會暴露得更快！”
蘇鴻反駁得振振有詞，燼無雙聽了也只是笑笑，不再說話。
蘇鴻卻看傻了燼無雙的笑容。
這人兩年前就極少笑，現如今更是陰戾至極，不冷笑就謝天謝地了，何時見過他這般笑顏？
其實燼無雙長得很俊朗，從兩年前的少年模樣開始，就引得大夏皇宮中的侍女們面紅心跳，如今更是英俊的恣意狂妄，奔放外斂。
“怎麼，卡殼了？”
半晌沒聽到後續，燼無雙冰冷地勾唇。
蘇鴻立刻回過神，匆忙挪開目光，踉蹌從燼無雙身上爬起來。
“我要說的就那麼多，我知道你想報仇，但你掂量清楚自己，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完話，蘇鴻直起身，背挺筆直地離開了原地。
營帳很大，安置燼無雙的只是一隅。
但過了會兒蘇鴻又繞了回來，扔給燼無雙一個瓷瓶。
“記得給傷處用藥，免得這輩子真成一個沒用的殘廢。”
蘇鴻冷冷說完，真的離開。
眼見蘇鴻掀開門簾離開自己的視線，燼無雙才後知後覺地緩緩舒了口氣。
他緊握住瓷瓶，眼中翻湧複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