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靈就知道這個惡魔什麼都不知道！
小妖靈咬緊牙關：“……你叫蘇鴻對嗎？”
蘇鴻眉頭這才微微擰緊。
沒錯，他叫蘇鴻，無論是這個位面，還是其他位面，甚至是主位面……他都叫蘇鴻。
小妖靈嚥了口口水：“蘇鴻，也會死。”
蘇鴻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他突然想到……曾經他問過那個男人一個問題。
“你做的事情很危險嗎？會死嗎？”
那個男人告訴他：“會死。”
年幼的蘇鴻面露不忍：“如果會死的話為什麼還要做呢？”
男人說：“有些事，如果必須用犧牲才能換回來，那這樣的犧牲是值得的。”
是值得的……
但蘇鴻從不覺得這是值得的，一個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對任何人來說都極其珍貴。
他一直覺得，如果必須一命換一命，那終歸是有人死的，這是失敗。
他憎惡以命換命。
真正的贏，是兩條命都贏回來。
他把自己當時的想法告訴了男人，男人沉默了。
但現在，沉默的人輪到了蘇鴻。
如果為了救墨菲斯托，蘇鴻必須死，蘇鴻毫無怨言，反正下一個位面又是一個好漢。
但如果是為了救菲尼克斯，會讓現實位面的蘇鴻死去呢？
沒有重來，精神潰散，死去就是一無所有。
如果是這樣，還值得麼？
【系統：宿主的精神頻率過於危險！宿主！請穩定精神頻率！】
【系統：第三次觸及危險模式！緊急狀態將在三秒之後啟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