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夕朝,你瘋了嗎!”
吼完這句話,蘇鴻心有餘悸地看了看四周,再次確保這裡沒有外人,也沒有什麼攝像頭。
隨即他毫不掩飾自己對牧夕朝的顧忌,緊靠著門,似乎如果牧夕朝一有什麼動作,他就會立刻開溜。
可是,以蘇鴻的能力,並不會受制於牧夕朝,牧夕朝心知肚明,此刻蘇鴻還站在這裡,代表著他其實還是有一絲不捨的……
他的小貓,心思敏感,卻又有讓人心疼的傲嬌。
牧夕朝的心臟再次微微糾起,一抽一抽地疼起來。
“我沒有嫌棄和懼怕的意思。”
沉默許久,他只能想到這句話,最直白,也最乾脆。
蘇鴻的情緒似乎稍微平靜了些,但是卻仍舊不願與牧夕朝對視。
牧夕朝看在眼中,緩緩超前走了幾步。
蘇鴻立即瞪過來:“幹什麼!”
牧夕朝卻沒說話,越過蘇鴻的安全距離,毫不畏懼地一把將青年拽過來。
力氣極大,如果不動用法術,幾乎掙脫不開!
牧夕朝豁出去般按著蘇鴻的後頸,垂頭埋在蘇鴻的頸窩中,啞聲說道:
“對不起。”
原本奮力掙扎的小貓妖聽完這句話,頓時僵硬了身體。
牧夕朝難以抑制地用力抱住蘇鴻,彷彿要把蘇鴻徹底按進自己身體裡才好,這樣兩人就永不會分開了。
“我沒有懷疑,以你的能力,你想要的一切,都不用我來給。”
蘇鴻被他抱在懷裡,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身體裡充滿了溫暖的力量,帶著微微地顫抖,全然將他包裹的嚴嚴實實。
“也沒有懷疑你會傷害我,否則我現在根本沒有機會站在這裡。”
牧夕朝很少會對旁人解釋這麼多。
只有蘇鴻是不同的,說不清,道不明,第一眼便令他關注,他卻迫於習慣了數十年的冷清和孤獨,將這一切定義為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