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她一出生就什麼都有,憑什麼她輕而易舉地享受著我希望的一切,憑什麼我付出了一切,到頭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心裡眼裡只想著她,憑什麼,憑什麼?!
對面的秦國皇帝秦文軒微微眯起眼睛,鞭子的尾端被他在手指尖把玩,輕輕敲打在手掌上。
“聽說芯兒姑娘自小也在宮裡長大,自然知道,這宮裡折磨人的手段,不止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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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接著惡毒地說道。
“這浸泡了鹽水的鞭子,由朕看來,亦確實是太小兒科了,對這位間諜姑娘不太尊敬。想必,自小當做間諜培養過一段時日,這折磨人的手段,你也是見了不少,不如換個方式罷。”
我冷眼看著他,眼帶嘲諷,想看看這狗皇帝還想說什麼。
“不如換上這鞭子上沾滿肉鉤子的鞭子試試,還是不行,那就再換一個,唔,容朕想想。”
秦文軒拍了拍手掌心,笑了一句。
“朕想到了,這宮裡,最有名的便是‘宮刑’了,不知道這位芯兒姑娘有沒有聽過,這‘宮刑’不止男子身上有,就連女子身上也有。”
他見我眼帶疑惑,微微一笑。
“既然芯兒姑娘不清楚,朕便解釋一番,男子入後宮要截去能令女子懷孕的‘子孫根’,而女子懷孕,靠的便是這‘胞宮了’。”
秦文軒嘴角笑意又擴大了一分。
“來人啊,拿把錘子過來。”
“諾。”
旁邊的官員應道,急忙退了下去,要離開之時,秦文軒補充了一句。
“要最大把的那種。”
不一會兒,官員拿著一個錘頭有成人兩個拳頭粗壯的錘子過來,呈給了秦文軒。
那錘子整個由石頭製成,頭部更是寬大,明顯重量不輕。
秦文軒拿著在手心把玩了一下,重量不輕的石頭錘子在他手心中好像輕飄飄如同一件木質玩具。
秦文軒眉毛微微皺起,估計還對這錘子的重量不太滿意。
他抬起頭,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漂亮的眼睛裡,彷彿泛著嗜血的紅光,如同一個地獄走出來的惡魔。
他突然又輕笑了幾句,語調輕柔,好像在對情人低低訴說,但是內容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你說,如果朕對你用對女子的宮刑,一錘一錘地錘你的下體,直到胞宮自然掉落,滋味怎麼樣?”
他詢問我,但是我知道,一切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的答案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他並非在問我,只不過是警告我而已。
我的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
在這一瞬間,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聲音。
憑什麼?!
憑什麼所有的人都在保護她?!
明明她那麼自私自利,明明她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著想,明明她做出所有的決定的時候,都不會考慮身邊人的感受。
但是偏偏的,所有的人都在試圖保護她,保護她不受傷害。
我嫉妒她,我恨她,所以,我也不想她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