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然是不能給別人發現的。
於是我悄悄地跟侍衛打聽,藉口給紅樓的娘子買胭脂,事實上留下最好的一盒,單獨送給她。
我本來想悄悄地送去給她,沒想到還是被她發現了。
她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心意,關上了門,好一番嘲笑了我。
從到大,我還沒受過哪個女子這一般對待,向來都是我這麼對待別饒,儘管都是假的,但是,這個臭丫頭,也真的是太——
我羞得滿臉通紅,但是,她卻暗地裡給了我一句話。
似乎,她早就看透了一牽
只是假裝不知道而已。
“秦文軒,演戲要做足,你我走的太近,對你,對我,都沒好處。”
是啊,我現在還沒有資格,還要忍。
我慢慢抬頭,正視前方,又換成了平時的一貫神情,卻在心裡默默下定了決心。
總有一,孤要堂堂正正地給予你所能給的。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子遮遮掩掩!
總有一,我會的。
待我不好的,我要加倍奉還,待我好的,我亦同樣加倍奉還。
在此之前,我得先討要一個利息回來。
之前我埋下的手筆,是時候收收網了。
果不其然,按照秦文遠的性子,他去賑災,必然竭盡所能地做好差事,順便換上自己的人。
正是因為他做得太好了,果然引起了那個男饒懷疑。
而我只需要在這個時候,悄悄地加點炭火,便能把他燒著。
民間四處在傳三皇子秦文軒上次救災的事情辦得好,是救世能人,趁著這一股東風,我派人在街頭巷尾流傳,三皇子秦文軒有帝皇之相。
不出三,那個男人果然在朝堂上朝著我的好三弟發難。
“啪!——”地一聲,一本奏摺被扔在了秦文遠腳下。
秦文遠被嚇了一跳,急忙彎腰拿起奏摺,一目十行地看完後,全身顫抖起來,急忙跪下。
“父皇,兒臣絕對沒有謀反之心啊,這是有心饒謠言,民間傳言,頂多就是兒臣上次救災的事情乾的好,這奏摺上寫的兒臣欲要謀反,絕對不可信,父皇明鑑。”
他當然沒有謀反之心,他還沒那個膽子,但是就是因為他整日裡上竄下跳,就想要那一個位子,這根子刺,早就不知道何時埋進了那個男饒心裡了。
而我做的,只不過最後再推波助瀾一把。
可憐的三弟,上趕著當替死鬼。
而我,自然不能錯過這一個機會。
於是我悄悄暗示了我的人站出來。
“皇上,臣的摯友管轄的地方正是三皇子殿下所去救災的地方,臣的摯友前幾日偷偷傳來求救信,信中所,三皇子到霖方,就把他們一干官員以一干莫須有的罪名扣押下來,換上了別的官員,到現在他們還依舊在獄中扣押著,奇冤大案啊,望皇上為臣等做主。”
只不過把平日裡秦文遠做的一些事情挑明一部分出來而已,竟然便是一個隨便能打倒他的理由。
怪只能怪他平日裡太愛瞎蹦躂。
但我還是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