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去。”
站在他身後的右相黎昕忽然出聲。
“父親!”
黎清池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父親。
“皇后娘娘和先帝感情頗深,先帝出事,她打擊過大,本就神色恍惚,可別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了什麼事情才好。”
秦國右相黎昕冷笑一聲。
“與你何干。”
“父親!”
黎清池叫了一句。
門口又隱隱約約傳來皇后衛珠的貼身侍女敏兒姑娘的喊叫聲。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在哪裡啊,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敏兒姑娘似乎著急得快要哭出聲來。
“皇后娘娘,您別嚇唬奴婢啊,皇后娘娘,您快些出來啊。”
黎清池有些著急地轉頭又看向門外。
然後他轉身看向自己父親的方向。
“父親,皇后娘娘似乎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了,我想去看看。”
黎昕閉上雙眼。
“與你何干,這滿營帳的大官員莫非都是聾子嗎?別人不去,何時輪到你去了。”
“父親。”
黎清池有些著急地頻頻望向營帳門口,敏兒的喊叫聲似乎已經飄遠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在哪裡啊,皇后娘娘。”
他轉頭看向自己父親的方向。
“父親,先帝出事,皇后娘娘打擊過大,這秦國營帳裡現在是您主事,皇后娘娘如今出了事情,您怎可棄之不顧?!”
秦國右相黎昕冷哼一聲。
“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女而已,有何可管的,出了事情,也是她的命數。”
黎清池皺眉看向自己的父親黎昕。
“您明明知道,這事情的起因本就不是她。”
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站在權力頂賭男人用女人為藉口而已,女子多麼無辜。
“衛帝發兵,是為了討回親身妹妹,也只不過是藉口而已,我不信您看不透……”
“但是先帝是為了救她才先逝的。”
右相黎昕不耐煩地打斷自己兒子的話。
“但是——”
黎清池噎住了,他想了想,又回答道。
“先帝出事,本就是決策失誤,是男饒錯誤,何必歸咎到一個無辜的女子身上?父親您明明知道,若是當時我們倆盡力阻止先帝,先帝便不會……”
右相黎昕突然抬起頭,狠狠地瞪了黎清池一眼。
“這事你在這裡便罷了,出去不要多話。”
黎清池應道。
“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這事與皇后娘娘無關,罪魁禍首也是亂出計策的兵部尚書,還營—”
先帝本人。
這本就是他自己下的軍令,誰人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