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文軒抬手隨意摸過濺到他臉上的一抹血水，眼底浮上一絲絲血絲。
“駕！——”
他猛地一拽韁繩，在近衛軍的護著下在秦衛兩軍之中衝殺，手起刀落，又不知道斬殺鄰幾個衛國人。
“給朕殺，一個不留！”
“殺啊！——”
“殺啊！殺啊！——”
“殺啊！殺啊！殺啊！——”
“殺啊……”
“……”
他的身後，是重重疊疊的喊殺聲，不知道是秦國饒，還是衛國饒，交織成一曲最悲壯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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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成河，把赤黃色的土地徹底染成了黑色，似乎下一秒隨時可以匯聚成血海長江。
“駕！”
秦文軒又狠狠拽了一把韁繩，隨手用刀背抽打了一下馬匹背部，壓低身子朝著前面衝去。
“殺啊！——”
“殺啊！殺啊！——”
“殺啊！”
“殺啊！殺啊！”
“殺啊！殺啊！殺啊！——”
“殺啊……”
“……”
重重疊疊的喊殺聲中，秦國右相黎昕駕著戰馬，在近衛軍的護衛下朝著秦文軒身邊跑來，他大聲呼喊著。
“陛下，陛下！”
秦文軒正在近衛軍的護衛下不停地斬殺衛國士兵的性命，周圍全是兵器聲音，馬蹄聲，和慘叫聲，沒有聽到秦國右相黎昕的聲音。
“陛下，陛下！”
於是秦國右相黎昕駕著戰馬又跑近了幾步，大聲地呼喊。
“陛下。”
這次秦文軒終於聽到了他的呼喚，他轉頭瞥向右相黎昕的方向。
“你怎麼來了，戰況如何？”
“哐當”一聲，是一個衛國士兵試圖砍向秦文軒的方向，被他的近衛軍從拐角處衝了出來，就地各殺。
“啊！”
那個差一點殺到秦文軒面前的衛國士兵慘叫一句，頭顱呈現弧線狀拋灑向空，紅黑色的鮮血噴出，灑向泥土地，濺上了秦文軒戰袍一角，那衛國士兵眨眼之間已經身子和頭部分開，身子“碰”地一身重響從馬上摔落，而頭部“咕嚕嚕”地滾向了不遠處，眼睛睜大，一臉驚恐，死不瞑目。
騎著戰馬過來的右相黎昕眼裡隱藏著激動的喜意，看也不看身側死在一邊的衛國士兵一眼。
“陛下，正如陛下所料，衛軍自前幾日以多輸少，兵敗之後士氣低迷，現在很多被我軍嚇破哩子，一有危險便後退，現在一直朝著衛國深處退兵而去，且戰且退。”
秦文軒猛地一拽韁繩。
“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