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那這塊玉佩怎麼辦,營帳外的那隊伍人這是陛下當年賞賜給長公主的生日禮物,現在有個女子自稱是我大衛長公主在營帳之外等著求見陛下。”
熊飛昂低頭看了看手中的羊脂白玉,再度抬起頭又是一陣惡狠狠地對著哨兵道。
“本將要你去領罰你就去,磨磨唧唧個什麼勁頭,連本將的話你也不聽是不是?!這個羊脂白玉本將自然會請軍醫驗過沒有問題,再呈現給陛下,一盞茶之內你若是在不到刑帳領罰,俺就自己上手打你四十大板子!”
老虎不發威,當誰是病貓呢?!熊飛昂心道,他奶奶的,這年頭的兔崽子,真的是無法無,要造反了都,這樣子的兵痞子叫他去刑帳領個刑法還磨磨蹭蹭的,想當初他剛入軍營的時候哪裡敢這樣子?!
“是,是,是,是,將軍,我這就去。”
那兵嚇得臉色一白,趕緊轉身朝著衛國軍營的刑帳跑去。
他咬著牙努力往前跑著,用盡了平生的力氣。
開玩笑,就熊將軍長成的那個樣子,四十大板子打下去,他豈還有命在?!他這條命,還等著建功立業回去娶村裡頭村頭的花呢,可不能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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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當兵之前,花還偷偷地給他塞了個香囊,意思很明顯,不就是等著他建功立業之後回去娶她嘛?他可不能因為這件事丟了性命,那花就要被別人娶走了。
兵一溜煙跑遠了,眨眼間就消失在了營帳拐角處,好像身後有餓狼追趕一般。
熊飛昂一件他這樣子,氣的怒從心頭來,怎麼也止不住,惡狠狠地朝著地上“呸”了一聲。
“這個兔崽子,跑得倒是挺快。”
嘴角卻是不知不覺地勾了起來。
他低下了頭,看著手中晶瑩剔透,一看便是上上等的羊脂白玉,皺起了一雙大濃眉。
這玩意倒是精緻,無論是選材還是雕工,都是萬里挑一,但是熊飛昂就怕有詐,他想著得先拿去軍醫那裡驗驗有沒有問題,然後再考慮要不要拿給陛下
走就走,熊飛昂幾步朝著軍營裡頭軍醫的營帳走去。
軍營裡頭有跟隨著衛國邊境眾軍多年的軍醫,經驗滿滿,此物有沒有毒,他一驗便可知道。
敵軍莫名其妙送上來的東西,他們可不能掉以輕心。
便走熊飛昂還邊想著,他奶奶的這兔崽子,剛剛那個方向明顯是直接朝著陛下的營帳方向去的,哪裡是去給軍醫了?!這兔崽子明顯是覺得他五大三粗的好騙是吧?竟然還想著忽悠他,這三十大板子還真不虧了他。
不對,應該再多加上十大板子的!好好給他長點教訓。
熊飛昂憤憤然地想著,就連一路上諸多兵跟他打招呼都置之不理,思緒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搞得跟他打招呼的兵們一臉納悶,這熊將軍到底是怎麼呢,怎麼看上去心情不佳的樣子,平日裡跟他打招呼可不是這麼個模樣。
一時之間,熊飛昂心情不佳,估計會抓人出氣的訊息在衛國軍帳裡面不脛而走,嚇得一之內,路上遇到熊飛昂的兵紛紛低下頭,生怕撞到這尊煞神手裡,平白無故丟了性命。
那可真的就冤枉至極了!他們可不想無緣無故受了牽連,得了個無妄之災。
“軍醫呢?!有沒有人看到軍醫啊!軍醫何在?!”
熊飛昂一把掀開了軍醫營帳的簾子,人沒到聲先到,還在門口便開始大聲嚷嚷。
“軍醫在不在,出來給俺鑑定一下這個敵軍送上來的東西有沒有詐。”
營帳裡的軍醫正在給受贍將領士兵包紮,聽到熊飛昂的嚷嚷也不著急,直到他把自己手中這個病饒藥換完,這才慢悠悠地看向熊飛昂。
熊飛昂看到中年的軍醫滿臉不悅,“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一陣尷尬地傻笑。
他讀書的時候讀不進去,就算拼命地去讀,依舊是經常挨私塾先生的體罰,後面他爹孃總算認識到他根本不是個讀書的料子,那年徵兵只好把他送進軍營裡面,只盼著他某出個出路。直到現在就算他熊飛昂當到了大將軍,不怕地不怕,依舊就怕這型別文縐縐的文人,想到便開始頭上隱隱作痛。
熊飛昂心道,急忙又是虛虛地撓了撓頭,伸手遞給了軍醫自己手中的玉佩。
軍醫拿過羊脂白玉,細細地端詳了一番,貼近鼻尖,伸出手在玉佩上面扇了扇風,聞了幾口,又拿出銀針,試探了一下,左右把玉佩翻轉了一番,疑惑道。
“我驗過了,這羊脂白玉,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不像是有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