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兵慘叫一聲,狠狠地摔倒在地上,他咬牙抽搐了幾下,身上不知不覺又新增上幾絲傷痕。
此刻,衛國軍營裡,正如同往常一般,輪到休息的休息,輪到操練的操練,輪到站崗的站崗,小兵將領們各個井然有序地趕著自己的事情。
寒風呼嘯,這個冬日格外地嚴寒,但是似乎感染不到他們。
寒風呼嘯聲裡,一排衛國士兵脫了上衣,正在操練。
他們的上半身已經被凍得發紅,然而,額頭上竟然硬生生留下幾滴汗珠,也不知道是不是冬日裡的陳露因為他們操練的熱度被融化成了汗水。
“啊,和哈!——”
“啊,和哈!——啊,和哈!——”
“啊,和哈!——啊,和哈!——啊,和哈!——”
“啊,和哈!——”
“啊……”
“……”
操練聲音不絕於耳,還有個小將領模樣的人在旁邊巡視著,走來走去。
他滿臉不耐煩的樣子,大喝了一聲。
“大點聲!像是村子裡的娘們一樣,叫得娘們細細的!是沒吃飯嗎你們?!”
他頓了頓,繼續說。
“要是真的沒吃飯喊不出來,那本將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真真正正的沒吃飯的滋味!——”
最後一個“味”字,他已經喊得沙啞破音,但是卻傳出去很遠,似乎都能震動到隔壁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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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將話音剛落,被操練計程車兵喊叫聲更大了,遠處傳來他們隱隱約約的回聲。
“啊,和哈!——”
“啊,和哈!——啊,和哈!——”
“啊,和哈!——啊,和哈!——啊,和哈!——”
“啊,和哈!——”
“啊……”
“……”
衛國軍營門口,放著一個柵欄,有兩個哨兵負責站崗,兩人皆是抬頭挺胸地站在門口,睜著一雙丹鳳眼,本來不大的眼睛,竟然被他們硬生生的動作撐大了幾分。
這兩個哨兵雖然筆直地站著,但是時不時地便是往旁邊看去,似乎是在巡視衛過軍營周圍的情況。
“啊,那邊有人。”
有個站崗的哨兵發現了摔倒在地的衛國傳訊兵。
另外一個哨兵發覺有異,急忙跑了過去檢視。
遠遠的,即使傳訊兵風塵僕僕地摔倒在了地上,哨兵仍然認出了他的一身衣服。
“不好,是我們的前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