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子好生厲害。”
“都說了不要亂攀關係。”衛珠轉身,無聲地用眼神表示自己的嫌棄。
“是是是,我的太子妃娘娘……”秦文軒用口型無聲回話。
“哎,這不是我母后留給我的匕首嗎?”秦文軒喜滋滋地道,“原來你還偷偷藏孤東西。這可是孤要留著給心愛人的定情信物。”
“我順手偷來的,那次在林子裡想捕獵,”還有順便整整你,看你這幅趾高氣揚的樣子不爽,“正好,還給你。”
“不不不,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拿回來的道理,再說了,這個匕首,本來孤就想送給你,就是一直沒找著。”
還以為丟了。
“看來你也不是真的不在意孤嘛。”
秦文軒聲音雖然壓低了,但是得意洋洋的喜色卻是怎麼也掩蓋不在。
衛珠終於忍不住了,怒罵。
“秦文軒!——”
“哎,娘子。”
“我看你是想捱揍。”
“謀殺親夫啦。”
“……”
……
兩人的打鬧聲漸行漸遠。
。
深夜,昏黃的屋子內點亮著一眨搖搖晃晃的燭火。
天氣不是很熱,但是忙了很久的少女額頭早已掛上不少的汗水。
衛珠終於在最後一隻野獸之上撒上了鹽巴,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拿出去晾曬後,這個冬天就不愁吃了。”
說著,她在自己沒有發現的時候,嘴角都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呆慣了皇宮,習慣了勾心鬥角,在這裡簡單的生活,簡單的人,雖然偶爾也有幾隻討人嫌棄的蒼蠅,但是衛珠在不知不覺之間,身心還是漸漸放鬆了。
就連臉上的笑意,也是多掛上了幾分真心實意。
秦文軒正在一旁幫忙,聞言也抬起了頭,他的身上沾滿了好幾處獸毛,穿著一身破舊的棉衣,不像深宮裡養尊處優的太子,倒像是個深山裡的獵戶家養的土生土長的孩子。
只不過長相俊朗得有些過分,就連粗布麻衣,一臉髒灰,也掩蓋不在那高於常人的色相。
地上有些沙子,秦文軒隨手拿過旁邊一支準備拿來燒火的枯枝,一字一句寫下。
“珠兒,你知道嗎,這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日子。”
衛珠本來疑惑地看著他的舉動,待他寫完,有些觸動地抬起頭來,便看到那個少年眼底明亮地望著她,燭火搖動著,在他眼裡透射出幾絲明光,而那個少年,眼裡只能倒映出她的身影,再也容不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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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珠突然不自在地扭過臉,燭光明亮,在她的臉上投射出了一片影子。
殷紅的薄唇輕啟。
“好好收拾你的東西去。”
她盡力用正常的語氣掩蓋自己不正常的內心。
怕被面前的少年看出來自己表情異樣,她又撇過了頭,不再去看他,自顧自地做著自己手上的東西。
“我已經弄完了。”
秦文軒眼睛裡有些亮晶晶地望著她,少年的眼底似乎能映出萬千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