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
京都。
左相府。
左相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門口卻守著來來往往的侍衛,一個個拿著刀,黑著臉,好像在防著什麼人一樣。
天氣有些昏沉,正如左相屋子裡的所有人心情一樣。
屋子內,密密麻麻坐了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官員,左相潘苑傑坐在首座。
“老師,”坐在靠左邊第二個位置的中年官員站了起來,拱手道。“您說,上次救災的那個差事,被三皇子一派的搶去了,現在民間三皇子的呼聲尤其高,還有人說要廢太子的,您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左相捻了捻鬍鬚,臉色也不太好。
他問道。
“我們下面的人,就沒有發現什麼把柄?!”
另一個四方臉的官員站了起來。
“老師,三皇子一派的做事一向狠辣,到了那邊,就把我們的人找了藉口清理了,這事我正想跟您說呢,我們得想個辦法把他們撈出來。”
這話說完,一屋子大大小小的官員都臉色不善,他們都是左相潘苑傑的門生,今日正在這裡商討三皇子成功救災回來的事情。
“可惡,這秦文遠做事越來越狠辣了,根本沒把太子殿下放在眼裡。”
一個官員道。
他話音剛落,另一個人便冷笑。
“他巴不得我們太子殿下落馬呢?怎麼可能會把太子殿下放在眼裡。這皇上還正值壯年,他就巴不得向全世界宣佈他要替代這太子之位成為下一任皇帝。”
說完,他重重地把茶杯放置在桌面上,茶杯與桌面磕碰在一起,發出“碰——”的一聲響聲,濺出了幾滴水珠。
“老師,您說,再讓三皇子一派的人這麼猖狂下去,對我們大大不利啊!——”
四方臉官員道。
左相潘苑傑沉默地喝了一杯茶,陰著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響,他放下茶杯,開口。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其他情況?”
“老師,據說這靳明傑被貶去皇陵之後,成了一個小兵頭目,整日裡就是默默地安分守己。您看這事?——”
四方臉青官員又開口。
左相抬手,止住了他的話。
“此事再議,靳明傑此人偌是太子殿下能順利繼位,必定是一大助力,但是現在我們只能做到這樣,其他的事情,我們幫太多,會引火燒身。”
下面的官員點頭,紛紛表示同意。
左相突然揉了揉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