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潘苑傑一張老臉青黑，一個人自顧自地走出，也不跟往常一樣和學生攀談。
秦文軒左右一看，看不到外公的身影，急忙轉頭追出去，遠遠便看到那個有點蒼老的背影。
他加緊步伐追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著他，左相今天走的尤其快。
“外公，外公。外公——！”
他只好叫到。
左相聽到有人叫他，微微側過頭，一聽熟悉的聲音，臉色更加難看，轉過頭直直向前走去，還加快的步伐。
但是到底他年紀大了，終究還是被秦文軒擋住了。
秦文軒微微喘氣。
“外公……”
左相停住腳步，臉色冷淡。
“我可擔當不了‘太子殿下’的好外公。”
“外公莫要生氣。”
秦文軒道。
“生氣？！”
左相聲音提高。
“我對你還有氣可以生嗎？！你母后死後，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你呢？！”
左相氣的鬍鬚一抖一抖的，指著秦文軒怒罵。
“一天到晚除了逛花街，養小宮女，你還能幹什麼事情！”
虧他還因為他母親早早逝去心存愧疚，發誓要扶他上位，枉費他一片苦心。
“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
左相哀嘆。
可憐他白髮人送黑髮人，女兒早早便被送如宮中，千盼萬盼生了個龍子，卻難產而死，留下一個無母的孤兒，養成了這幅樣子。
他生氣地一甩袖子。
“還請太子殿下莫要再跟我說話。這聲‘外公’我擔當不起。”
說罷，頭也不回地向著宮外走去。
“外公，外……”
秦文軒伸手，只拉住了一片空氣。
他望著左相離去的背影，慢慢握緊了拳頭。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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