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您是個聰明人。”
“所以，接到你的暗示肯定回來？”來人聲音微微提高，顯然是興致被提起。
“有趣有趣。歐陽大小姐真是個有趣的人呀，也是個聰明人。”
“您過獎了，我知道您會來，是因為我知道，您也是個聰明人。”
歐陽偌楠在梳妝盒裡挑挑揀揀。
“怎麼樣，您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跟我合作。”
“這帽子真是給我戴的挺高，是不是我不跟你合作，就不是聰明人了。”
來人不知從哪裡掏出一把扇子，輕輕搖了起來。
“聰明人往往會選擇最有利的方式。當然，我相信您一定是個聰明人。”
歐陽偌楠輕笑。
“和你合作，你能給我什麼好處。”
來人發問。
“一個容易控制並且沒有勢力的人，總是比較容易合作的。”
“有趣有趣，繼續說。”
“並且您的形勢，也跟我差不多。”
“你怎麼知道我會幫你而不是幫他。”來人意有所指。
“呵呵，”歐陽偌楠輕巧，拿起梳子繼續梳理頭髮。
“因為我知道，您是個聰明人。”
“你只會這一句？”
歐陽偌楠挑了挑英氣的眉毛。
“話不在多，有用且足夠用就行。您說是吧？”
來人沒有回話，他靜靜地盯著歐陽偌楠看了一會。
“從第一次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從第一次看到您的時候，我也知道您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人。”歐陽偌楠回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來人壓低聲音大笑。
“那麼，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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