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軒說著,歪歪扭扭地走出門,邊走還邊嘀嘀咕咕,“臭丫頭,我秦文軒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多虧,以後當我媳婦,還不得給我拿捏著,一會捏圓的,一會捏成扁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後,高興過頭的秦文軒樂極生悲,踩到一粒橄欖核,“碰”地一聲便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在他身後不遠處,衛珠已經掀了紅蓋頭,手上扔著一個橄欖,嘴裡還吃著一個。
她挑了挑眉毛,撇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秦文軒,無聲地冷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摔上門。
然後她慢悠悠地走到擺放著的糕點燒雞水果的桌子。
“以後,可就吃不到這麼純粹的衛國吃食了。”
她可不能錯過這最後的機會。
衛珠看了看桌上擺放的花生紅棗,一臉嫌棄,視線瞥到旁邊一整隻燒雞,眼前一亮。
就著水果,她把燒雞整隻吃了下去。
“連個手帕都沒有,怎麼擦嘴。”衛珠微微皺眉。
餘光瞥到秦文軒小宮女放著的衣服。
“敢欺負我,那就拿你衣服賠罪好了。”
衛珠挑了挑眉毛,拿了秦文軒的衣服擦了擦嘴巴。
然後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累了一天了,我衛珠這輩子還沒這麼累過。”
衛珠走到屏風後,藉著剛剛侍女打來的水洗了個澡,把妝卸了。
接著,她換上內裳,把繡花鞋一踢,蓋上蓋頭,睡覺!
教我什麼是夫君什麼是天是吧?!我先教你什麼是衛珠。
屋內紅燭顫悠悠地晃盪著,燭光透過紙質的窗戶照射出去,照亮了屋外歪倒在地上的一個人影。
。
笠日早晨。
“太子殿下,公主殿下,小人就送您們到這裡了,小人這裡是衛國最後一個驛站,走過就是隻有民宿了,按照車馬行程,這個方向順著官道一直走下去,約莫一個月,就能到達衛國邊境了。”
驛站官員滿臉賠笑,歡送秦文軒衛珠一行離開。
在驛站官員的歡送下,秦文軒抱著衛珠離開驛站。
他親切地抱緊了衛珠,然後,靠近她的耳邊咬牙切齒,“臭丫頭,昨天晚上是你對吧。”
害得他今天早上脖子歪了半天,頭上還腫了個大包。
衛珠挑了挑眉毛。
“太子殿下,沒人告訴你沒正劇不能亂冤枉人嗎。”
衛珠不承認。
秦文軒臉色陰沉了下去。
“這裡除了你,還會有誰會這麼做。”
“也許是你調戲了哪家良家婦女,人家姑娘家男丁找上門報復呢。”
衛珠看了看遠處風景,雲淡風輕。
“聽說秦國太子殿下花名在外,這秦國討厭您的人可是一抓一大把。”
秦文軒微微眯眼,臉色越發不善。
“好吧。我承認。”
見達到了目的,衛珠賤賤地扯了扯嘴角。
“沒人告訴你,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嗎。”秦文軒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