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顧修的質問,莊麗南心裡一慌,隨即拿著手帕哭了起來。
“父親,就連你也不相信我們嗎?”
“我與山哥多年夫妻情誼,我怎麼可能害他?”
“而且我們還有兩個孩子,我就算再怎麼喪心病狂,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孩子失去父親,要知道沒有父親的庇佑,孩子是很可憐的。”
顧川艱難的坐起來,看著顧修開口。
“父親,兒子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寫信害過大哥,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這個道理兒子自小就明白的,大哥的犧牲是顧家的損失,兒子的心中已是何其的悲痛,怎麼可能會害他呢?”
顧夫人在一旁開口。
“將軍,此事只怕是都是蕭扶光的計謀,畢竟在將軍你還沒有回來之前,她就在顧家大開殺戒,揚言一定會讓顧家萬劫不復,這件事情將軍你可以隨意找咱們府中的下人來問,而且她差一點就殺了川兒。”
“今日她的種種表現更是十分的可疑,她明明會武功的,卻在眾人的面前一次次受傷,讓人都來指責顧家。”
顧修沒有搭理顧夫人,而是目光嚴厲地看著顧川,從懷裡將一封信件拿了出來。
“信件我讓人拿回來了,顧川,父親認得你的筆跡。”
顧川急忙伸手接過一看,心裡也是一驚,這的確是自己的筆跡。
“這…………這怎麼可能?”
“這不可能啊?”
眼裡滿是不可置信,眼睛都瞪大了起來。
“我怎麼可能會寫這樣的信?”
莊麗南見狀,急忙上前拿過顧川手裡的信,自己與之前跟顧川來往的書信字跡做了對比,心裡也是震驚萬分,微微張嘴,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顧夫人見狀上前抽走了莊麗南手裡的信。
仔細看了看。
“這………這的確是川兒的筆跡。”
目光看向顧川,帶著幾分懷疑的開口。
“川兒,你不會當真為了一個女人………”
似乎是已經知道了顧夫人後面會說什麼,顧川著急的開口。
“母親,你在說什麼呢?”
“我怎麼可能會害了大哥?”
“這一切絕對是蕭扶光的陰謀。”
莊麗南急忙開口。
“父親,母親,我們不能中計了。”
“仔細想一想,今日的種種一切都實在是過於巧合,怎麼偏偏就在山哥出殯這天山哥身邊的人出現了,而且這封信雖然看著是川兒的筆跡,有沒有可能是模仿的?畢竟川兒的墨寶說不一定被別有用心的人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