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這些作品是娛樂享受,創作這些卻是一個相當艱難的過程,沒有點愛好是真沒興趣做這些。
事實上,即便有興趣愛好,甚至是驚人的天賦,大家也未必喜歡做這些。
比如小說家、詩人雷蒙德卡佛就說過“我從沒喜歡過工作,我的目標是得過且過”。
作家毛姆也表示“你想幹什麼?”,“我想遊手好閒”。
丹爾尼哈爾姆斯也說“我過著一種不正確的生活。我什麼也不做,並且睡得很晚。”
列夫托爾斯泰前一天才說“很愉快,決定了,應當愛、應當工作!就這樣”,第二天就“很累,不想愛了,也不想工作了”
由此可見,偷懶與不想工作,是人的天性。
天賦和愛好,很多時候只是用來降低創作的痛苦,以及讓自己更容易偷懶。
小滿幸運的是,有顧恪給她灌頂,曲子也是現成的,不需要自己創作。
那拿出來炫耀一下,就跟做了個新玩具給大家共享一樣,沒甚壓力。
這要是勤學苦練而來?呵呵,想想前世哭著演奏樂器的那些小學生,以及逢年過節時老媽下令“給大家來一段”的倒黴孩子們,就知道學藝是多麼令人悲傷的一件事了。
小滿在那裡幻想著彎道超車,想得心潮澎湃。
顧恪卻神念傳音驚醒了她的美夢:“還沒完呢,那幾只轉移詭和瞬移詭跑了。”
小滿一聽愕然:“什麼妖魔鬼怪,竟能在我天魔琴下逃得小命?”
顧恪的瞎子天殘忍不住翻了白眼:“它們在第一次音攻後就熘了。”
小滿:“熘哪兒了?”
“當然是北面。”顧恪答到。
小滿:“斬草不除根,必有大患,追。”
顧恪也是這意思。
其他虛詭倒也罷了,轉移詭和瞬移詭這種特殊品種實在太麻煩,只要發揮得到,完全可以拖住武聖。
大新才幾個武聖,本身又在弱勢,哪兒能讓它們這樣牽制住。
這種純屬噁心人的特殊虛詭,順手殺了也好。
顧恪念頭一動,神通萬水千山發動,帶著兩人穿入虛空之中。
下一刻,兩人就出現在數百里之外。
不遠處正是幾隻在空中快速飛行的特殊虛詭。
瞬移詭確實可以帶著轉移詭一起瞬移,但就像顧恪帶著別人使用萬水千山一般,消耗極大。
方才琴音響起,對它們造成了影響,緊急情況下瞬移詭帶著轉移詭逃出了幾十裡。
但這後續的逃跑,卻還是得靠各自飛行。
小滿一見這幾個朦朧虛幻的詭影,蓄勢待發的手指就撥了下去,嗡嗡琴音隨之響起。
幾隻虛詭身軀一晃,滿心驚恐地扭頭看來。
見到不遠處的顧恪兩人,它們心中亡魂大冒,瞬移詭連帶轉移詭跑路都省了,直接就想發動能力。
小滿卻早有準備,一出手就是目前音攻法最頂級,也最霸道的“胡笳十八拍”。
它不似十面埋伏,需要“埋伏”這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