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穿越而來,到今年將過,幾個月時間裡他靠著自己勤勞的雙手……和系統開掛,終於達到了溫飽的基準線。
嗯,這經歷怎麼像上輩子那個買房子的精神小夥呢。
笑著甩甩頭,拋開這無厘頭的雜念,他滿足地嘆息一聲:“明年,一定要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系統在身的他有這個信心,一切不過是時間問題。
……
翌日,十二月三十,除夕。
一大早起床,完成簽到,洗漱,吃早飯的日常流程走完,就到了收割黃粟和黑黍的時候。
這是第二批,也意味著從此往後山谷眾人的飯碗裡又能多出兩樣日常糧食。
早上喝碗熱乎濃稠的雜糧粥,是沒人能拒絕的誘惑。
紫麥?兩口下去午飯都省了,實在太頂。
秦大小姐帶著梅蘭竹菊,會合了剛趕過來的春夏秋冬一起出現在仙田邊。
看著已經開工的顧恪三人,她有點尷尬地看著自己身上的大紅錦袍——這也沒法幹活啊!而且自己的衣服都是這樣的。
顧恪卻沒讓她來幹活的意思,柏素清是自願,就像秦大小姐喜歡推磨,他不也沒阻止。
這兩個六轉大高手的定位一直是安保,做活什麼的純粹看她們興趣。
開口招呼了聲,眾女便忙碌起來,即便秦大小姐也找到了位置——脫粒。
以她六轉實力,想把黃粟黑黍搓下來不要太輕鬆。
於是脫粒就交給了秦大小姐和梅蘭竹菊,捆紮搬運則交給春夏秋冬。
脫粒機?抱歉,顧恪並不知這玩意兒怎麼做。
唯一經常種田的小滿家還是原始的手摔麥稈脫粒,只能留待以後了。
顧恪小柴刀,柏素清青石刀只負責割,兩小隻負責收攏他們割倒的粟黍。
人一多,又分工合作,收割不過兩刻鐘就完成。
接下來顧恪直接使用了推山掌,砰砰砰的悶響聲中,地裡的粟黍根莖連著泥土被掀開。
柏素清則使用碧海勁鎖定根莖,硬生生將起拔出。
兩小工作變成將這些根莖撿進大揹簍裡。
秦大小姐終於忍不住好奇:“為什麼老顧他們剛才不直接拔?”
“根莖會切碎堆肥,再撒回田裡,老顧說這樣能肥田。”梅書一邊搓著手裡的黃粟,一邊隨口解釋到。
正常情況確實如此,但實際上顧恪是不想把黑土地的泥土弄得到處都是。
這玩意兒系統也沒說可以再生,他便按照之前隱約的記憶,來處理根莖。
燒是不可能燒的。
之前幾塊仙田收穫後,就等著種下新一批種子,哪兒來的時間燒田。
等到再多弄一塊仙田,不用趕時間,那時候倒可以一燒了之。
秦大小姐還有個小疑惑,卻終究沒問出口,那便是他練點不入門的武學,為何全用來種田幹活了。
黑煞掌翻土、盤石頭已經不稀奇,天羅手造竹屋也見識過了,推山掌犁地卻是大小姐首次目睹,感覺極其無語,又覺得理所當然。
顧恪,就是這樣一個堅持開發武學應用新思路的先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