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做活,更像是一種測試和考驗,也很符合她心中對顧恪的某種設想。
拿過圓潤的松木短棍,她的纖纖玉手上隱隱泛起緋紅。
旁邊的顧恪感覺明顯的熱氣輻射而出,對烈陽血氣的神奇極為佩服:就這熱量,完全可以做人肉烘乾機、吹風機、熨斗,不比多功能的柏素清差。
松木短棍在那雙緋紅玉手中,不過十多秒就泛起一層焦黑。
秦大小姐果斷停手,將它遞還:“這樣行了麼?”
顧恪稍微發力掰了下,點頭:“剛剛好。”
這短棍就像被火烤焦硬化過一般,水分少了很多,又很堅硬,足夠作磨盤軸心。
再次用黑煞掌拋光掉一些表皮的焦黑層,放進下面磨臺中心軸坑裡,剛好能放進去。
短棍冒出磨座平面一寸左右,秦大小姐抓起磨盤放下,讓木棍剛好頂進中心凹槽。
這樣磨盤轉動時,就會始終與磨臺保持重合。
顧恪再用松木拼了個形的把手,橫方豎圓,插進磨盤側面的方形口子,石磨便做好了。
叫來旁邊眼巴巴看著,一副“我也想玩”表情的菊琴:“去拿一張薄草墊和紫麥過來。”
菊琴很快將東西拿來。
顧恪將薄草墊放在石磨下,伸手抓上磨盤把手,卻感覺到落在身上的兩對炙熱眼光。
他無奈嘆了口氣,鬆手推開:“秦姐你來推磨,菊姐你來放紫麥。”
兩女立刻霸佔了石磨,像是拿到了寶貝的樣子。
樂了好幾秒鐘,她們才發現了一個關鍵問題,扭頭看來:“這個,要怎麼用?”
換成梅書竹棋,外出歷練過,至少見過農人用石磨的場景,不會有這個問題。
而眼前這兩位都才十六歲,菊琴這侍女也還沒到出門歷練的時候。
顧恪忍住嘆氣捂臉的衝動:“菊姐你把紫麥放進上面那個進料口,秦姐你轉動磨盤就好。”
接下來的情形,頗為尷尬。
秦大小姐先是沒掌握轉動的節奏,差點把磨盤整個“揪”起扔出去。
菊琴則一下倒了一大堆紫麥,結果被秦大小姐的暴力推磨弄得撒了一地。
雞飛狗跳片刻,兩女終於才在顧恪的提醒和比劃下,步入了正規。
不是她們笨,純粹是沒做過,上手有點沒譜而已。
半盞茶工夫,練武帶來的強大力量和控制力就展現出了應有的效果。
秦大小姐將磨盤轉得嗚嗚響,菊琴還能從那風車一樣轉動的手臂中,精準地將紫麥放入進料口。
略帶紫色的麥粉迅速從磨盤下的縫隙中湧出,再掉在下面的薄草墊上。
顧恪看得又想捂臉了:不是她們幹得不好,而是幹得太好。
生產隊的驢見了會沉默,武人看了會流淚。
一個二轉一個五轉,完全把這石磨當風車一樣在玩。
顧恪暗自吐槽兩句,還是專注自己的工作,檢視出麥粉的效率,以及麥粉的粗細。
在兩個玩嗨了的傢伙折騰完那幾十斤紫麥前,他得到了一個大概的結果:出麥粉的效率確實比印象中快一些,麥粉也比較細膩。
從這點來說,粉碎+1的那個基礎屬性還是不錯的。
但是……就這?
這可是系統出品的屬性,效果怎地如此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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