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他只是成竹在胸,不怕秦大小姐能逃過自己糖衣炮彈的洗禮。
見面寒暄兩句,梅蘭竹菊自行去小茅屋內,給秦大小姐上茶。
這些天教顧恪小滿練武,不可能一直等著兩人端茶送湯。
於是四女先是搭手幫忙,後來顧恪乾脆讓她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反正各種儲備都在倉庫,避免腐壞,小茅屋這裡只是留著一兩天的用量,不怕糟蹋。
顧恪卻從倉庫那邊取來了一盤黃褐色的東西,放到秦大小姐面前:“昨天剛做出來的小零嘴,秦姐你來品嚐一下。”
秦大小姐伸出手指,拈起與她小指差不多大小的黃褐色硬殼堅果打量了下:“這是松子?”
顧恪笑著點頭,抬手示意了田裡的矮松:“種了這麼久,前幾天才開花,結了不少松塔。”
矮松移植時極度營養不良,等了好些天才恢復正常,陸續進入成熟期。
她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便見那一塊的矮松已經竄到了一丈多高,上面一些淺黃色的松塔,松塔頂端凸起一根小柱,很是醒目。
青色、黃褐色的松塔更多,這是即將成熟或徹底成熟的松塔。
秦大小姐頷首,雖然她並不知道松塔是何物。
松子還是以前吃過,由香味確定的,不過這並不耽擱她的行動。
兩根白皙如玉,泛著健康暈紅的纖纖手指一捏,松子那堅硬的外殼就裂開了。
以手遮嘴,將其送入口中,貝齒微動,她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不像甜湯那般溫暖貼服,也不像紫麥的那種清涼衝頂,松子最大的感覺就是香。
烤熟後堅果那特有的幹香與松香混合,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再來一顆,還來一顆,一顆接一顆。
顧恪見狀笑到:“秦姐你先歇著,我把田裡的活做完,再與你聊聊。”
秦大小姐見他走下石臺,進入田裡收割紫麥,倒也沒有跟過去。
這田裡的東西頗有神異,梅蘭竹菊這些天幫忙砍過草藤松,對此深有體會。
用她們自己的幾把普通刀劍砍起來很費勁,必須動用血氣輔助。
最好用的反而是顧恪那把不起眼的小柴刀,不用血氣,加大點力氣,便與砍普通草木沒區別。
紫麥也是如此,所以收割工作只能一人負責。
當然刀就一把,可以眾人輪流用,只是顧恪更喜歡收割,不太喜歡整理麥稈,才主動霸佔小柴刀的使用權。
結果一號田才割了三分之一,就被柏素清和小滿“趕”回了石臺。
小滿、柏素清、梅蘭竹菊這都六個人了,他混在其中,增加不了效率,還讓梅蘭竹菊無所事事的樣子。
秦大小姐眼見他被趕回來,嘴角不由得噙起一抹笑意:終於不用自己一個人傻坐這裡了。
這讓她感覺自己與眾人格格不入。
現在麼,顧恪這個小茅屋主人也被趕回來一起待著,這才符合豪族大宗的主人待客,下人做事的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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