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恪眨眨眼,在蘭菊二女之間來回掃視:“適合女性,那應該就不合適我了吧?”
“正是如此。”兩女點頭,活潑的菊琴臉上露出笑意:“我們可以教小滿們,顧先生想練也可,但入門很難。”
“小滿能學就行。”顧恪才不在乎這個,轉而看向梅書和竹棋:“你們的武學我都可以練吧?”
兩女點頭:“是的,顧先生。”
顧恪:“我全都要。”
“啊?”梅蘭竹菊都吃了一驚。
還是梅書最穩:“顧先生,我們的武學都可以教你,但同時兼修太多,會彼此干擾,耽擱入門的時間。”
顧恪頷首:“練武忌諱貪多嚼不爛,但我對自己的練武天賦有信心。”
菊琴驚訝:“顧先生莫非是天生的練武奇才,一學就會,會便能精?”
“當然……不是。”顧恪露出微笑,一派淡定從容:“只不過是天賦平平,練什麼都很難入門罷了。”
“啊???”四女表情都有些僵滯,一下弄不清這其中思路。
其實從奔馬樁後,顧恪又讓柏素清教了幾種不入門的普通武學,而且只教開頭入門那一點。
依次試過去,感覺沒一個比奔馬樁容易,他便沒繼續了。
他此刻只是笑著梅蘭竹菊到:“既是難入門,那我只需挨個一試,選出其中最不難的來練,其它自然不用練了。”
梅蘭竹菊:……嗯,這還真挺省事的。
梅書勉強維持住笑容:“顧先生所言甚是,那我們現在便開始?”
顧恪自無異議。
四女分成兩撥,梅竹輪流教他,蘭菊則教小滿,空出來的兩人幫忙晾曬新收的紫麥。
中午顧恪再次請吃飯,她們婉言相拒,說要回祖陵殿照顧體虛身弱的幾名侍女。
過了一個時辰,她們又才回來,繼續教兩人練武。
日頭西斜,練武結束,四女道別後嫋嫋而去。
顧恪待她們遠離,才問柏素清:“她們教得如何?”
明明是個好人,偏喜疑神疑鬼,這真是……柏素清無奈搖頭:“我沒看出什麼異常。”
頓了頓,她才繼續到:“梅書的幻影身和竹棋的九疊勁確實高深,我擅長的碧海青天法只是中品,之前也未學過其他上品武學……”
顧恪瞭然:“你覺得她們應該沒亂教,只是不能完全確定?”
柏素清只是嗯了一聲,轉而問起自己更關八)心卦)的事:“這兩門你都練了,有什麼感覺?”
顧恪撇撇嘴:“你對我沒信心?”
就你那可憐的天賦……柏素清才想吐槽,突然明白過來:“你是說,與我教你的同樣難以入門?”
“不。”顧恪面色沉重地搖頭:“比那些還差,我完全沒摸到竅門。”
柏素清果斷偏開頭,同時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身體,不要抖動得太明顯。
這事吧,當然不是啥好訊息,可她總覺得從他口中說出來,便有一種莫名的喜感,讓她很想大笑。
顧恪嘆了口氣:“想笑就笑吧,反正都習慣了。”
柏素清聽見這話,終於忍不住雙肩抽動,發出小小的呵呵聲,十足大家閨秀的派頭。
顧恪是真沒覺得這算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