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親們,這些士兵的全家,可是剛剛遭受了地震災害,是無家可歸的災民。
滿清不賑災就罷了,還把他們派往前線。
派往前線也就罷了,還背叛了對他們的承諾。
背叛了承諾也就罷了,還殺害了他們的親人。
泫石谷地,累累白骨。
女真韃狗,喪盡天良。
每一個野豬皮,都當剝皮分屍。
今日,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大明鎮國公,內閣首丞,新北路安撫司總督鄭四公子率領下,我們終於打回來了。
打進北京城,打進了金鑾殿。
終於活捉了這條老母狗。”
陳逸之聲嘶力竭地大喊,嗓子都已破音。
從得知親人全部被殺那一刻開始,積累的無窮無盡的憤怒,終於在這一刻完全爆發。
“鄉親們,你們說,這條老母狗該得到怎樣的下場?
剝皮分屍?烹炸抽筋?
她若死得如此輕易,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千萬亡靈?如何對得起泫石谷地數十萬冤魂?
如何對得起北伐河北犧牲的三萬多河北將士?”
陳逸之深吸一口氣。
“來人。”
“卑職在。”
數名河北兵出列,聲如洪鐘。
“為太皇太后上刑,第一刑:竹刺。”
“喏。”
兩名河北兵來到孝莊面前,一人捉住孝莊的手,掰開手指,另一人拿著細長的竹籤,對著食指就刺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食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孝莊額頭分泌出細密的汗珠,可是孝莊卻面不改色,反而哈哈大笑。
此時的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也不能丟大清的國格。
“你們這些逆賊,有什麼手段儘管朝哀家使。
哀家倒要看看,你們能猖狂到幾時。
等到我皇孫從遼東再打回來,今日哀家所受的苦難,他會一百倍償還給你們的。
哈哈哈哈哈哈。”
河北兵已經對孝莊的六根手指刺入竹籤,孝莊臉龐痛得扭曲,可依然破口大罵。
當十根手指刺完,孝莊臉部的輪廓都已經變形。
可是卻更加爽朗地大笑。
“可笑的鄭匪,你們就這點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