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克均侄子,多謝克均侄子。”
鄭聰大喜。
“帶到石桌那邊去,既然嶽樂不凌遲了,也不能浪費一個臺位。
就把我叔叔凌遲了吧。”
正磕頭的鄭聰,頓時目瞪口呆。
“是。”
兩名士兵拖起鄭聰就走。
“鄭克均,你殺害親叔,你要遭報應……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劉國軒,何佑,遠遠看到鄭聰歇斯底里大喊,都是一臉鄙視的神情。
“燕泰,根據我新北軍的記錄,你的確沒參與任何一場屠殺。”
鄭克均又來到了燕泰身旁。
“但本督認為,那是因為你年輕,還沒來得及參與。
南京關於你欺壓漢民的事,記錄可不少。
傑書三個月搶掠浙江福建,你下手狠辣,在清軍中首屈一指吧?”
“可是公子,燕泰畢竟沒參與屠殺,你不能違揹你的原則啊?”
燕泰可憐巴巴地看向鄭克均。
鄭克均微笑道:“本督並沒有違反原則,殺你,不是因為你作了什麼惡。
而是你父親康親王,不但自己主持了兩次屠殺,還縱兵劫掠兩省。
最可恨的是,它採納姚啟聖建議,向康熙上書決堤黃河。
只此一罪,就當凌遲碎剮。”
“可那是我父親乾的事,你凌遲我父親不就好了嗎?”
康親王傑書愕然地看著自己兒子。
“四公子,燕泰說得沒錯,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就凌遲本王吧。
放過我兒子,這一切與他無關。”
“真是孝出強大。
只可惜,本督制定的屠殺法令,上溯三代。
也就是你燕泰沒後嗣了,否則他們都得死。”
燕泰一下子軟倒在地。
“至於你,陳大人。”
鄭克均轉頭看向陳世凱。
“是是是,我是陳世凱,四公子饒命。”
陳世凱一臉憨態可掬的笑容。
“你沒什麼說的,烹定了。”
鄭克均說完轉身就走了。
陳世凱目瞪口呆。
“鄭克均狗賊,納命來。”
就在鄭克均轉身回座位時,觀刑的百姓群中,突然一個震天的嗓門響起。
只見一名大約五十多歲的婦人,提了兩把大錘,從人群中衝出,直奔鄭克均而來。
負責守衛秩序計程車兵,急忙架起長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