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淵返回海神號,卻發現海神號正在被海盜們圍攻,而戰力強悍的美人魚們居然落在了下風?
將小美人魚夏露安排給鯊月,讓她找有過帶孩子經驗的美人魚幫忙照看夏露的日常,就急忙將海神號的親信以及安保人員召集在一起,詢問情況。
“這是殿下的船,我自然不能越俎代庖,一切聽殿下的安排!”卡爾文?萊德似乎深諳躺平之道。
“飛翼,怎麼回事?海鯤哪裡去了?你們怎麼連這群廢物海盜都打不贏?”李文淵一鍵三連,氣憤而又疑惑的質問海神號“安保隊長”飛翼。
身材高大的飛翼冷峻的面容顯露出憤怒和一絲委屈:“殿下,鯊月大人不允許我們對人類下重手,這些人像蒼蠅一樣圍過來,越來越多,趕都趕不走!海鯤們到遠處覓食,還沒到返回的時間!”
安置好夏露的鯊月聞言有些委屈:“王后陛下曾嚴令不允許主動攻擊人類,和人類交手也不要傷害到她們……以前每次遇到闖入界限的人類,海王宮也都會很好的安置……”
人魚女王還是個聖母……那啥?似乎這麼評價並不對,美人魚族缺少足夠男性,眼前的卡爾汶萊德也算是被善待過的俘虜。
李文淵念頭一閃,我擦,正籌劃建設港口碼頭,缺乏大量免費勞動力,就有身強力壯的精壯海盜送上門,不用白不用嘛!
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鯊月的肩膀:“你的決斷也沒什麼錯,只是太過柔和了!現在傳達我的命令,對於來犯之敵,予以堅決還擊!”
“窮兇極惡的海盜,不必顧忌什麼,投降的繳槍不殺,所有攻擊海神號的海盜船及船上的財富,一律收繳!”
命令很快一條條傳達下去,飛翼、鯊虹負責率隊反擊,鯊紫女士負責安置、看守俘虜,鯊月負責統計戰俘及戰果清單。李文淵坐鎮海神號,用意識掃描全域性。
不知道是否回到海面上的緣故,李文淵對血腥味的敏感度提高了許多,他甚至能夠清晰的辨別出海神號每一位人員的血液特徵。
他之所以只坐鎮不出擊,一是讓海神號的所有人實戰聯絡配合協調作戰。二是他需要掃描關注海盜裡的覺醒者和女巫,避免他們給海神號造成損傷。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感受到了某種心悸,似乎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要發生,他必須靜觀其變。
拋開天賦能力,只是身體和力量的對比,美人魚們也吊打普通人組成的海盜,海神號的反擊可謂一邊倒。
雖然一些勢力較大的海盜們隱藏著一些覺醒者和女巫,但這些覺醒者和女巫的戰力低不說,在海上又怎能比得上美人魚的主場作戰。加上放牧的美人魚攜海鯤返程加入,對海盜的作戰更是摧枯拉朽!並無任何意外發生!
當如血殘陽沒入天際,黑暗降臨大地的時候,海神號至岸邊的不短距離已經被大大小小的船隻擺滿,海岸上更是擠得密密麻麻的俘虜們!
戰事的順利並沒有讓李文淵清減,事情反而有點失控。上萬人的俘虜、幾百首海盜船的安置,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尤其這裡並不是李文淵的基地和大本營。
美人魚們搞藝術音樂舞蹈都是行家,戰鬥也不差,但讓她們做人事安排,簡直糟糕透頂。海神號上的人族,經過短暫的軍事訓練,已經能夠服從命令聽從指揮。但讓他們現在就打散去管理烏泱泱的海盜,還是有些成事不足,李文淵不得不親自下場。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做任何工作都是如此,只要把海盜頭目搞定,再驅使他們為自己做事,就簡單多了。本著這樣的想法,李文淵連夜提審海盜頭目和覺醒者們。
雖然是突擊審理,但李文淵還是按照夏城的標準設定了一個微型法庭。法官、陪審團、記錄員一應俱全。
拿著名單,李文淵隨手指了一個名字:“就這個叫馬克巴卡的海盜頭目以及和他一起的女巫吧!”一個規模不大的海盜船,居然有兩名女巫,值得他關注下。
負責傳喚的美人魚冷箭轉身的時候,聽到李文淵低笑著念阿卡哇咔,米卡瑪卡,呣。只覺得高階大氣上檔次,以為是什麼高深咒語。李文淵自然也不會告訴她,先挑選馬克巴卡,是因為他撞名了花園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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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巴卡沉默的坐在地上,雙手被某種不知名的海草編制的繩子束縛著,旁邊是兩名女巫,再遠處這是他麾下的水手和船員,俘虜們吵吵嚷嚷,如同一群噪雜的蟈蟈。
“馬克巴卡先生,現在怎麼辦?我們不該趟這道渾水的!”說話的是一個栗色頭髮,碧藍色眼睛的女巫,從她柔軟的雙手看得出來,她並不擅長戰鬥。
“艾瑪兒女士,不必太過擔憂,我們並沒有參與攻擊美人魚,她們也不會太過為難我們。我已經打聽清楚了,最開始海盜們圍攻那首輝煌漂亮的美人魚船,被美人魚們擊敗俘虜又放回了海盜船。”
“海盜們的無禮惹怒了這些海上的精靈,除了那些嗜殺的暴徒被美人魚們擊殺了一些,絕大部分人戰敗了,也都只是和我們一樣被俘而已。我們並非無法逃脫,我之所以制止了珍妮弗女士,是希望見到美人魚的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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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坐在地上,卻依舊能夠看得出高挑身材的女巫珍妮弗用帶有地方口音的圖蘭語低聲說道:“現在後悔逃走還來得及!”
馬克巴卡則是目視著附近站崗放哨的美人魚戰士開口道:“人生就是一場賭局,這次贏面很大。你不覺得她們只用草繩束縛女巫,本身就是一種善意的態度嗎?”
艾瑪兒瞪大眼睛:“馬克巴卡先生,真的是這樣嗎?”
女巫珍妮弗則無奈的搖搖頭:“好吧,現在只有聽天由命啦!”
珍妮弗的目光所在,腳步聲傳來,周圍噪雜的聲音立刻消失不見,眾人往腳步聲傳來處看去,只見一個高大的極具壓迫感的身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