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的縣尊賣了,右邊的幾排縣尊全部用來收租子。”
易峰一拍腦袋,誰敢再說古人傻,他第一個就不服。
只要給他們一條縫,鐵定能鑽出一個大坑來。
房地產的專案,易峰只是提過一嘴,結果就被他們玩出了花,這裡面如果沒有老胡的參與,易峰覺得可以將自己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回到書院裡,因為到他的課時了。
不僅學生到齊,就連學院的先生們都坐到了最後一排。
他的課一直是以新奇著稱,而且經常會提一些日常所見,但卻從無人去想過的問題。
果子為什麼掉地上,不是往天上掉?
同等體重,重一斤的鐵球和十斤的為什麼同時落地?
遠處聽人說話,為什麼是先看到嘴動,再聽到聲音。
這些問題,他一般不會即刻給答案,而是讓學生們去觀察,為此書院裡多了很多課下做實驗的學生。
今天易峰講的是,為什麼水開了後,水會將壺蓋頂起來?
他決定了,接下來所有的課時,他都圍繞力和功來講。
他迫切的想將蒸汽機搞出來,自己的船隊,如果有了蒸汽機,那他將成為海上真正的霸主。
他也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原本三個皇子聽課,都會坐在一起,今天卻不同。
李承乾坐到了先生他們的靠前一排,李恪和李泰卻坐到了前面的第二排。
一個小小的座次,讓他明白,李二的計劃已經實施了,至於在幾個小子的心中生了根,或許還包括他們府上的屬官。
上課結束,易峰招手讓李承乾留了下來,讓他陪自己走走。
結果李泰和李恪不知出於何心理,也留了下來。
易峰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兩個也才十一二歲的小子,面上帶著的緊張,他心中憤怒不已。
人或者都會有野心,但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嚮往那個至尊之位。
有些人是被人喚起了心中的那種慾望,有些人則是被人逼向了那條路。
必須得爭,不爭就是死,這句話中有著誓在必得的決心,但也透出了一絲無奈的心酸。
“回去,溫習功課,跟著我算怎麼回事?”
易峰當然不會對他倆假以辭色,自己是他們的先生,現在在書院。
李泰撇了撇嘴,李恪則要含蓄很多,略施一禮就走了。
“先生留我下來,是勸我讓出太子之位嗎?”
李承乾已經十三歲了,在那樣的教育環境下,該懂的不該懂的,他差不多都懂了。
他同樣有了沉府,有了心眼。
第一句話就問了易峰到底是站哪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