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鐘的也一直未走遠,見兩人一直沒打發走人,站在遠處不耐煩喝道:
“給我打,在這揚州還敢觸小爺的眉頭,活膩了。”
隨著他一聲吼,裡間衝出三五個僕役,手拿棒棍,還有兩人拿著長刀。
易峰揮揮手,不讓附近狼牙的人出手,因為他們身上帶著刀,一亮相自己身份就暴露了。
他往後退一步,薛禮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躺了一地人。
見一人叫的悽慘,吵得人腦仁疼,薛禮輕輕一踢,那人腦袋一歪就沒了聲響。
站在遠處的鐘少爺見此,足足蹦了有三尺高,呼喝著叫人,還指著易峰的方向破口大罵。
薛禮大步上前,如同拎雞崽一般將其拎起,對著面門就是一拳,鼻血牙齒橫飛,再沒了聲響。
擰著他從側門進入,不一會中門大開。
易峰施施然的走大門進入內裡,看到躺在地上如同死豬的鐘少爺,他皺了皺眉。
“下手輕點,人家晚上還要洞房花燭呢,把人弄醒,我們還要喝喜酒。”
薛禮對著鍾小爺的肚子就是一腳,易峰看的牙齒都酸。
“起來,我家少爺要喝喜酒。”
姓鐘的也挺識相,知道自己小命在他人手上,也不敢再嚎,抽著空拉開距離,哀嚎著就往中廳跑去。
片刻功夫,一群人相繼跑出來,將易峰兩人團團圍住。
薛禮將手放在嘴角,吹了個響哨,外間的狼牙也衝入進來,刀出鞘,將易峰護在中間。
“等等,先別動手。”
易峰出口,狼牙幾人的架式一收。
“住手!”
中廳同樣出一聲,只見一個削瘦的男人走出,四十餘歲,男人身後跟著呲牙咧嘴的鐘大少。
“少爺,這是鍾離,揚州別駕。”
易峰面色不變的點點頭。
“爹,就是他打的人,你可要為孩兒做主。”
男人眯著眼打量著同樣微笑打量他的易峰。
“閣下在我府上鬧事,就不打算給本官一個交待嗎?”
男人的聲音帶著威壓,易峰則適時的面上帶著不解回道:
“在下初至揚州,今日逛街,恰見令府公子在搶親,我想著或是揚州習俗,我就跟上來討杯喜酒喝,難不成揚州喝喜酒還要過五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