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內裡,一個小老頭迎了過來。
老頭姓嚴,原就是造紙的匠人,他託老房找的人,
老嚴脫離匠籍的那一刻,哭得像是月子裡的娃一樣,當即賭咒發誓要為易峰肝腦塗地。
易峰只是跟他簽了個二十年的長約,並沒有讓他歸入易家。
老嚴不管這些,從那天開始就以少爺稱呼,將自己當成了易府之人。
“嚴叔,紙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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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來得正好,老僕正打算派人通知你,首批紙出來了,潔白如玉,且較現今的紙都有韌性。”
跟著老嚴來到曬紙的作坊,果然一沓成紙放在旁邊。
他隨意拿起一張,果然跟自己印象中的紙別無二致。
“核算過成本沒有?”
這才是重點,如果紙張成本太高,那就完全沒了意義。
“老僕不知如何算,昨日請了胡掌櫃過來,他說五張大概一文錢。”
老胡靠譜,易峰對他核算的結果不會懷疑。
一張紙裁成書本大小,可裁十張,五張就是五十張,如果正反印刷,一本論語差不多夠了。
想到一本論語的成本只有兩三文錢,易峰可以想見,全長安城的書鋪或許要倒閉了。
“嚴叔,所有工人發一貫錢的獎勵,大家辛苦一下,爭取能跟得上印書作坊之用。”
在諸多匠人的千恩萬謝下,他來到了印刷作坊。
這次他從第一間開始看。
前世推崇的工匠精神,都說是來自於日本,殊不知,日本的工匠精神,在現今的大唐來看,也就是匠人日常衡量自己的標準。
負責制字胚的三個匠人,僅憑雙手雙眼,就能用刀將每個字胚切的一般大小,反正易峰用肉眼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區別;
而刻字之人,拿著本千字文,幾乎不用考慮,字模上片刻就能出現一個公正的反寫字,
更讓易峰吃驚的是,三個刻字的匠人,居然有兩個根本就大字不識一個。
“別動,沒燒的模軟的很,碰歪一點就不合用了。”
易峰尷尬的將剛拿到手打算細看的字模放下,他懂得尊重他人的勞動成果。
刻好的字放在一個托盤上,放在一個大的泥爐上烘烤,溫度不高不低,高的話容易讓字開裂,低的話內裡烤不透,受印刷擠壓會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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