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聽到王圭這一問,頓時又是一張苦瓜臉。
“老先生不知,街對面的店鋪,不知作何營生?也不開門迎客,今日居然在門口寫了一首詩,小人粗鄙不知道好,但所有的客官在聽到他人吟誦後,都跑了過去。”
幾個老頭對視一眼,眼神看向了街對面。
“哦,還有此事?”
蕭禹隨口答了一句。
本不打算理會,但對面此刻傳來了一陣吟誦聲: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間隙性傳至幾人耳中的詩句,讓幾個老頭如百爪撓心般,心癢的不行。
宋濂是個急性子,抬腿就往對面走去,另三人當然不甘落於後,紛紛跟著走了過去。
掌櫃此刻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自己多嘴幹嘛!
所帶的家丁小心的分開人群,讓幾個老頭站到了黑板的前面。
只一眼,幾個老頭就相互對視了一眼。
“此為何體,為何如此古怪?”
“不怪不怪,甚是有形。”
“宋兄所言甚是,此體至瘦而不失其肉,字裡行間透著風姿綽約,其意天成也。”
李綱沉思了片刻,搖頭嘆道:
“我搜腸刮肚,確信沒有見過此體,不知各位是否目睹過?”
三人皆是搖頭,繼而大驚。
“想來又一位書法名家誕生了,不知其為何人,是否我們同道?”
四人沒有看內容,只針對字就研究了半天,叫家丁進內去請店家人,四人則開始看起內容來。
片刻後,李綱首先大怒:
“混帳,如此藐視聖賢,雖有才華,但實不為人子,不知何人所書,我當與他爭辯一二。”
“李兄,也說其有才,當真是難得。”
“我與李兄不同,我卻看到了五音繁會,氣象不凡。筆酣墨飽,情極悲憤而作狂放,語極豪縱而又沉著。為此詩,當浮一大白。”
“氣勢豪邁,感情奔放,語言流暢,當為名家手筆。”
幾個老頭表情各異,但無一人說此詩不好。
這時家丁叫掌櫃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