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是何人,為何偷襲!”
凌微遙半跪在地,憤怒低喝。
看向一旁,跟隨而來的永恆古族支脈的這些人,全部都重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紀喆和幸夜和她一樣單膝跪地,劇烈喘息,身上遍佈傷痕。
三人前方,那裡有十幾名身影緩步走來。
看向他們,雙眸都透著怒火。
他們正在搜尋五彩蓮池,可是無端遭遇他們。
二話不說,先是偷襲將凌夜軒囚困住,然後一擁而上將他們全部打傷,若非幸夜運用空間之力快速逃離,恐怕早就被打死了。
饒是如此,現在依舊都受了傷,逃無可逃。
“聽說你們挺厲害的,怎麼現在看來,這麼不堪一擊。”
十幾人走來,皆是青年,看向凌微遙等人面『露』嘲諷。
“這就是古族年輕人的戰鬥力嗎?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呢。”
“呸!有種的不偷襲單對單,老子滅了你們!”紀喆手持弒帝棍,氣得發抖。
這十幾人除了偷襲圍堵凌夜軒,就是針對『性』的打擊紀喆,讓他的本靈根本來不及發揮便重傷,讓紀喆恨不得一棍子抽死他們。
“強者的世界,只會看實力,不是看數量,能打敗對手,便是最強的,也是最正確的方法,只有弱者才會哭泣和不滿。”
為首的青年一襲青袍,腰跨雙劍,肩背長槍,一頭墨『色』長髮迎風飛舞,負手而立,透著高高在上的王者霸氣。
“柳天雕,你針對我們,這是在找死,永恆古族分分鐘就把你們全給滅掉!”幸夜擦了擦嘴角血跡,冷聲喝道。
“威脅我嗎?這可沒用呢。”
柳天貂低眉撇了幸夜一眼,對於幸夜知道自己是誰並不驚訝。
他淡笑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那便應該知道,我可從不會在意對手是誰。只要我想殺,他就必須死,你們也一樣。”
“你!”
幸夜氣的額頭青筋暴『露』,咬牙切齒。
這個柳天雕是西荊魔樓新崛起的天才,本是西荊賢天一個小地方小家族的少主,按道理來說一輩子都不可能突破天帝,但他心懷變強之心,為了變強遠離家族外出遊歷。
僅僅三千年時間,便成長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一朝崛起,成就非凡,碾壓諸多天才之流。
至於三千年時間,他究竟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沒有任何訊息能夠指出。
因為家族在這三千年時光中隕落,他再也沒有一個族人和親人,為人做事向來無所畏懼,這也是讓人忌憚的原因之一。
沒有弱點把柄很難對付。
只是他想不通,這個柳天雕向來雁過拔『毛』,無利不起早,為何忽然襲擊他們,所圖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