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遙師妹與你女人交手,因為獲勝,你便出頭斬殺,並剝奪記憶?”
天蟬海宮為首的白袍青年氣質出塵,言語溫和卻充斥著磅礴厚重的威壓。
此刻冷眸直視邢宇,淡漠道:“如果僅僅動手傷寒遙師妹,我天蟬海宮定然不會興師動眾,為你一個小輩,還犯不著,有損我海宮聲譽。但你剝奪寒遙師妹的記憶,妄圖暗自偷學我天蟬海宮帝術,這筆賬若不算算,都當我天蟬海宮好欺負嗎?”
青年氣勢磅礴,字字如驚雷轟鳴長空,竟然也是聖帝,且氣勢絲毫不弱於齊雲笙。
周圍有人認出他來,得知他名曰骨海聖帝,乃天蟬海宮中骨幽鬼族之人,成名許久,也是近些年方才踏入聖帝。
鬼龍帝宗的兩位聖帝並沒有說話,只是剎那間威壓同時壓迫向了邢宇,彷彿要將其碾碎。
四位聖帝的無敵帝威同時席捲而來,整個天地都顫抖個不停,似乎下一息就要塌陷毀滅,諸帝都有些為之驚恐。
可承受了所有壓迫力的邢宇卻神色淡然,未曾有絲毫改變,那單薄消瘦的帝軀似乎天地不可滅,可擋萬法,氣勢絲毫不弱於四位聖帝,這令諸帝都有些大驚。
難以想象他是如何做到的在這等壓迫力下還能做到這般淡然!
“嘖,說來說去,不就想要我的性命嗎?那有何難?自己來拿啊,我便在此,絕不還手。”
邢宇笑吟吟的看向齊雲笙幾位聖帝,手中不著痕跡的出現那陶禹送來的令牌,輕輕放在身上。
剎那間本要動手的七位聖帝神色驟變,眼眸緊緊盯著邢宇,透著不可思議。
因為他們感知到了那令牌的氣息,只有聖帝能夠察覺!
那令牌代表了什麼,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們卻都非常清楚。
要知道只有純陽帝院的長老,才有資格佩戴那令牌,也是代表純陽帝院身份的標誌。
現如今邢宇竟然擁有那令牌,這意味著什麼……
他們難以想象,純陽帝院竟然如此的照顧邢宇,直接賜予他這等令牌!
在場諸帝看到邢宇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這話,不禁暗自搖頭,這傢伙所表現出的天賦確實驚豔,這個年齡能夠達到這個地步,力壓諸多二星勢力的天才,已經驚為天人,日後給他時間,必將成就聖帝,這將毫無意外。
可是他太狂傲,如今面對聖帝還膽敢如此大言不慚,口出狂言,豈不是自尋死路?!
“嗯?不對,為什麼他們……”
有聰明人的看到齊雲笙等人神色驟變,緊緊盯著邢宇,不知道在做什麼,都有些狐疑。
按正常邏輯,邢宇這個時候說這話,早已經動手誅殺,可為何如此神情?
一時間很多天帝都有些懵逼,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場面寂靜的有些詭異。
邢宇身後的燭斯慕雲裳等人暗自輕鬆口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應該是跟那個長老送來的東西有關係,否則現在都已經動手了。
書正豐眼孔緊縮的看向邢宇,不難推測那長老到底給了什麼東西,竟然讓諸位聖帝都如此震驚。
這讓他也深深的震驚,純陽帝院對於邢宇還真是夠好的!
“讓你們動手為何不動手?來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