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宇神色透著尊敬看向男子,道:“回前輩的話,我等是跟隨陶禹陶長老而來,在此等候長老過來,並接受考核。”
男子點頭,面帶笑容的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會給你們開後門呢。”
邢宇暗自心驚,他竟然感知到了自己的情況?這傢伙好厲害呢!
不過邢宇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我想詢問一下,剛剛可看到邋邋遢遢滿身酒氣的老人?”
邢宇平靜的說道:“並沒有。”
男子眉頭微微一挑,隨即點頭,隨手交給邢宇一個令牌,笑道:“那好,如果遇到可隨時捏碎令牌通知我,當然,若在純陽帝院遇到些許麻煩,也可以捏碎通知我。”
“多謝前輩。”
邢宇恭敬躬身,旋即抬頭後,男子就已經消失不見。
低頭看了一眼胸口,面露一絲笑容,看來那男子是來到這裡的第一眼,就發現了自己絕對見過酒老,而且和他進行了交手,透過觀察自己覺得自己天賦不錯,這才給予了自己令牌,這個令牌也就代表著,自己應該受到了關注。
看他的樣子和衣著,雖然和陶禹這外門長老差不多,可是言談舉止以及年齡都要年輕,也就是說,他很可能來自內院!
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可不是一個以老為尊的世界,何況是純陽帝院這種地方,如此年輕,更令那酒老都為之畏懼,絕對是內院的大人物。
他給予自己的令牌,很顯然是把自己列為重點關注物件之一。
除此之外,他的判斷還應該是來源於自己和那個酒老對戰而沒死。
以那個酒老下手狠辣的程度,邢宇便知道,換做其他人,不是被打死,就是重傷了。
他如果不是憑藉九帝神決以及超強的帝軀癒合能力,他也差不多了,饒是如此,胸口都隱隱作痛中!
邢宇甚至還有一個感覺,那酒老雖然地位可能很高,但也很可能是個武痴,時常找尋天才對決,從剛剛他的反應出不難發現,而他畏懼這男子,很顯然便是經常被抓被數落吧。
因此,自己絕對不是第一個和酒老對戰的人,但是,有一點邢宇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是為數不多,和他對戰而沒有慘死的傢伙!
基於以上諸多原因,這才得到男子的首肯。
而他沒有繼續詢問,應該是猜出了什麼,或者他知道一件事,酒老還會找上門來。
因為邢宇很可能是少數與他對戰沒有重傷的傢伙,以那老傢伙武痴的樣子,絕對會繼續來戰。
“如果他繼續詢問我說的話,那麼喝酒的那個老傢伙一旦知道,很可能報復自己或者記恨上自己,他沒有詢問也在為了自己的安全考慮。”邢宇這般想道,他也絕對很可能是這方面原因。
而邢宇沒有訴說酒老的行蹤,也是這樣想的。
現在對於酒老的身份不明,萬一他是個記仇的傢伙,在純陽帝院這一畝三分地,自己可能會被他玩死!
邢宇就自己的話,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身邊還跟隨了其他人,他不能不考慮。
至於衍重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