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突患頑疾,怕是就要不行了。”
“有鄉親說,京城中有神醫,可活死人肉白骨,小的緊著過來碰碰運氣。”
“還請您千萬行個方便。”
說著,稍稍讓開了一些。
聽到這話,城門領眼珠子一轉,手一伸,銀票便進了他的袖子:“尋醫的啊……”
好像不可疑。
將銀票收好了,重新望向那男子時,才發現對方膝蓋往下空蕩蕩的,竟然看著不良於行。
再往對方身後位置看,城門領不僅驚訝了一下。
只見那人身後,正藏著一個嬌嬌怯怯的小娘子。
芙蓉面桃花眼,有種驚人的美豔感。可惜就是蒼白著一張小臉,迎風拂柳我見猶憐,別提有多可人了。
饒是見錢眼開的城門領,也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連連附和道:“患了急病啊?那得治,得治!
京城中德仁堂確實有名醫坐診,你們也別耽擱了,且快些去吧。”
萬一遲了耽擱了病情,這麼美的小娘子香消玉殞了,多可惜?
得到應允,絡腮鬍漢子感動的兩眼淚汪汪:“大人可真是個好人,以後再誰跟俺說京城人高傲看不起人,俺可不信了。”
說著,揚鞭駕馬,揚長而去。
這廂城門領心頭美滋滋,那廂兩人神情各異。
雖然都在楚元燁手底下做事,但性質不同,意義也就不太一樣。
有個女兒是譽王側妃,說不定將來還能爭一爭中宮之位,自己又是兵部尚書,程尚書當真覺著,自己絕非普通人。
將來新朝起,他便是越過沐睿,成為新朝第一人,也不為過。
偏偏現在受制於一個妖人!
說什麼珈藍法師,不過就是仗著手裡那些歪門邪道蠱惑上心的玩意兒罷了。
程尚書不是不知道對方對楚元戟做的那些事,可越是知道,對珈藍法師的手段,就越是鄙夷。
像他們這種人,腹黑深沉,雖說嘴上不明說,但恰到好處露出的那點兒鄙夷,也能讓你明白他的意思。
果然珈藍法師情緒被影響到,陰沉著一張臉。
隨即溢位冷笑,剛要伸手入懷,突然注意到城門領跟一輛馬車那邊。
說話的時間,有些過長了。
而且,馬車上的人還沒下來。
珈藍法師見狀皺眉,正要跟過去看看,卻發現轉頭城門領就回來了。
不僅放走了馬車,笑的還一臉盪漾。
一看就沒好事兒。
他眉頭皺的更深,冷聲問道:“裡頭都是什麼人?你可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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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要嚴查,這人卻讓對方連馬車都不讓下,有理由懷疑,根本就是個酒囊飯袋!
到底屬於同一派的,私底下怎麼鬥,明面上都得一致。伴隨著珈藍法師這一聲問,程尚書一記冷眼瞪了過來,以示贊同。